失业后我被迫接手家族殡葬店，直播卖货。
谁知镜头只能拍到真·顾客！
弹幕狂刷【主播身后白衣小姐姐没脚！】【纸扎童男眨眼了！】
被迫给阴间带货，却火爆阳间？
直到那天，我直播烧了份特供套餐，地府论坛炸了：【阎王爷给您打赏了一座酆都别墅！】——等等，阎王您别打赏了，判官说您功德值快扣完了！
第一章：失业尽头是玄学
“芮姣，公司不是做慈善的，你的岗位……嗯，以后由AI替代了，理解一下。”
人力资源部的经理笑得毫无温度，递过来的离职协议比冰柜里的冷气还冻手。
我叫芮姣，二十五岁，刚刚成为这座城市万千失业大军中的一员。抱着少得可怜的补偿金纸箱回到租住的公寓，房东的催租短信像催命符一样准时。
【小芮啊，下季度房租该交了，再不交真不好办了哈。】
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却照不进我冰冷的心。毕业三年，勤勤恳恳当社畜，最后还不如一串代码。银行卡的余额甚至不够我买一张离开这座城市的车票。
绝境之下，我想起了城郊那间快被我遗忘的、祖传的老铺子——“安心殡葬服务”。
父母早逝，这间店由一个远房表叔代管，前年表叔也撒手人寰，店就彻底空置了。印象里，那地方阴森破败，小时候我去过一次，被里面扎眼的纸人吓得好几天做噩梦。
但现在，它可能是我唯一的避风港。
拖着行李箱，倒了三趟公交，终于在天擦黑时到了地方。一条僻静的老街，几乎没什么行人，“安心殡葬”的招牌歪斜着，漆皮剥落，玻璃门蒙着厚厚的灰。
钥匙插进锁孔，费了好大劲才拧开。一股混合着纸钱、香烛和陈旧木头的气味扑面而来，不算难闻，但极其独特。
店里光线昏暗，货架上摆着落灰的骨灰盒、香烛元宝，角落里堆着些半成品的纸扎牛马，几个色彩鲜艳的纸人童男童女咧着红嘴唇，在阴影里直勾勾地“看”着门口。我打了个寒颤，赶紧摸索着打开灯。
昏黄的白炽灯闪烁几下，勉强驱散了些黑暗。
手机突然震动，是好友林薇打来的视频电话。
“姣姣！怎么样？那店还能住人吗？给我看看！”林薇的大嗓门驱散了些许阴森感。
我无奈地切换摄像头，给她直播这“新家”：“喏，看到了吧？即将上演都市女青年勇闯鬼片现场实录。”
“哇！这氛围感……绝了！”林薇在那头大呼小叫，“哎，我说姣姣，你不是一直发愁怎么赚钱吗？反正都这样了，不如搞个直播？现在猎奇直播挺火的！你这场地现成的，绝对独一份！”
“直播？直播卖骨灰盒还是现场表演扎纸人？”我没好气地吐槽。
“有什么不行！标题就叫‘美女主播在线解说殡葬文化’，保准有流量！”
我本来只当她是开玩笑，但看着空荡荡的钱包，再看看这满屋子的“资源”，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也许……真的可以试试？
折腾了一晚上，勉强收拾出个小隔间睡觉。第二天，我咬着牙用最后一点钱下单了一套最便宜的直播设备和一些充电式的LED补光灯。
设备到的当天晚上，我深吸一口气，在最大的直播平台“星芒TV”注册了个账号，名字就叫“安心殡葬芮师傅”，硬着头皮开启了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