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脸上的面具，蛆虫和小丑，在这一刻同时破碎，化为了粉末。
因为，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当谎言被揭穿，面具便不复存在。
周海看着视频，又看看脸色煞白的两人，猛地一拍桌子，发出一声怒喝。
「胡闹！」
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面具。
这代表，他此刻的情绪，是真实的愤怒。
辅导员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苏晴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被张浩一把扶住。
张浩强作镇定，声音都在发抖：「这……这不能说明什么！我们……我们只是普通朋友间的安慰！」
普通朋友？
安慰需要搂在一起啃吗？
我看着他因为心虚和恐惧而重新开始凝聚的、更加扭曲的小丑面具，笑意更冷。
「是吗？」我关掉视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别急，这只是个开始。我还有更有趣的东西，想请主任和两位一起欣赏。」
6.
「你……你还想干什么？」苏晴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恐惧。
她现在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魔鬼。
「不想干什么。」我慢条斯理地收起手机，「只是想证明我的清白而已。」
我转向周海，微微欠身：「周主任，我请求学校立刻成立调查组，彻底调查这次的栽赃陷害事件。同时，我请求暂时封存我的电脑，由专业的技术老师进行检查，我相信，上面一定会留下他们处理不掉的痕迹。」
周海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出了这种学生之间恶意构陷的丑闻，对他这个系主任来说，也是脸上无光。
「这件事，学校一定会严肃处理，绝不姑息！」他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苏晴和张浩身上。
「你们两个，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暂时停课反省！」
张浩还想争辩什么，但看到周海那要吃人的眼神，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他扶着失魂落魄的苏晴，灰溜溜地走出了办公室，出门时还怨毒地瞪了我一眼。
我毫不在意。
这点程度的报复，怎么够呢？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周海，还有一脸尴尬的辅导员。
「林舟，」周海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这件事，委屈你了。你放心，学校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我点了点头：「谢谢主任。」
「不过，」周海话锋一转，「你那份真正的课程论文呢？明天就要交了，你现在……」
我笑了笑：「主任放心，我早有备份。」
说着，我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准备好的移动硬盘，递了过去。
「这是我论文的最终稿，以及从草稿到定稿的所有版本，还有相关的实验数据和源码。我相信，这些足以证明一切。」
周海接过硬盘，插在电脑上，快速浏览了一遍。
越看，他的眼睛越亮。
「好！写得好！」他忍不住赞叹道，「思路清晰，论证严谨，比你之前交上来的任何一份作业都要出色！特别是这个关于冗余数据剔除的算法优化，很有想法！」
我只是平静地站在一旁。
这篇论文，是我准备用来在保研面试上惊艳全场的杀手锏，自然是下了苦功夫的。
「林舟啊，」周海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惋惜，「本来，今年的保研名额，我心里第一个人选就是你。可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