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给这个校花，留面子。
秦若菲的眼圈，红了。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问题，不出在策划案上。”我说，“问题，出在，你的身上。”
“我？”
“对。”我看着她，很认真地说，“秦若菲同学，你的，个人品牌定位，有很严重的问题。”
“个人……品牌定位？”
“是的。”我点点头，“你一直以来，给自己设定的标签，是‘美丽’，‘温柔’，‘多才多艺’。这是一个，很传统，也很失败的，定位。”
“因为，这个定位，太模糊，太没有攻击性。很容易，让你的‘目标用户’，也就是，像周凯这样的，权力掌控者，忽视你的，真正价值。”
“我建议你，”我说，“从今天起，给自己，换一个新的定位。”
“一个，更强势，更有记忆点的，标签。”
“比如……”
我想了想。
“……青藤中学，第一，疯批美人。”
5
秦若菲最终，还是采纳了我的建议。
她到底，有没有变成“疯批美人”，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那天起，我的作业，都有人写了。
我的笔记，都有人整理了。
我的值日，也都有人代劳了。
我的“高考项目”，进度，大大加快。
我感觉，这笔“社交投资”，做得，非常成功。
……
这天，中午放学。
我正准备，去食堂。
我的同桌，王虎，突然，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
“凡哥，借一步说话。”
他把我，拉到了，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里。
这里，是他们这些“不良少年”，平时“开会”的地方。
“凡哥，”王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
我摆摆手。
“我不抽烟。”我说，“尼古丁，会影响，大脑的运算速度。”
王虎尴尬地，把烟收了回去。
“凡哥，是这样的。”他说，“我们最近，开发了一个，新业务。”
“哦？说来听听。”
“就是，”他有点不好意思，“帮人，代写作业。”
“我们收费，很公道。语文，十块。数学，二十。英语，十五。”
“现在，生意还不错。一个月，也能有，几千块的‘流水’。”
我听完，点了点头。
“嗯，商业模式，不错。切入点，很精准。目标用户，也很明确。”
王虎的眼睛，亮了。
“那，凡哥，你觉得，我们这个业务，有‘前景’吗？”
“没有。”
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
“因为，你们的，核心竞争力，太弱了。”我说。
“你们能提供的，只是，简单的，体力劳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很容易，被其他人，复制和模仿。”
“而且，”我看着他，“你们的‘产品质量’，也无法保证。”
“就凭你们几个，那能考到三十分的水平。写出来的作业，能看吗？”
王虎的脸，红了。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转型升级。”我说。
“怎么转？”
“我问你，”我说，“你们学校，最大的‘痛点’，是什么？”
王虎想了想。
“考试？”
“对。”我点点头，“所有学生，都害怕考试。都希望，能考个好成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