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的业务，应该，从‘代写作业’，升级到，‘考试辅导’。”
“考试辅导？”王虎愣住了，“我们……我们也不会啊。”
“你们不会，我会。”我说。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纸。
“这是我，根据我建立的‘高考数学模型’，整理出来的，‘必考知识点’，和‘解题模板’。”
“你，把它，拿去复印。”
“然后，以‘内部资料’的名义，卖给，那些需要的人。”
“一份，定价，九十九。”
王虎，接过那沓纸，手都在抖。
“这……这能行吗？”
“不行，你就来找我。”我说。
“赚了钱，我们，三七分。我七，你三。”
“不不不！”王虎连忙摇头，“凡哥，您是技术入股！我们，一九分！您九，我一！”
我看着他，那上道的样子。
满意地，点了点头。
孺子，可教也。
……
一个星期后，月考。
成绩出来，整个高三年级，都疯了。
我们班，那个平时，数学只能考三十分的王虎。
这次，竟然，考了一百三十五。
我们班的，平均分，也从年级垫底，一跃，成为了，年级第一。
所有买了，王虎那份“内部资料”的同学。
成绩，都跟坐了火箭一样，飞速提升。
一时间，王虎的那份“学习资料”，成了，整个青藤中学，最抢手的，硬通货。
价格，被炒到了，九百九十九一份。
还，有价无市。
王虎，也从一个，收保护费的校霸。
一跃，成为了，同学们眼里的，“学神”。
每天，都有无数人，围着他，求他，卖一份资料。
他走路，都带风。
这天，他又找到我。
“凡哥！”
他“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
“凡哥，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他把一张银行卡，递给我。
“这里面，是这个星期的‘分红’。总共，二十万。全都，孝敬您了！”
我接过卡。
二十万。
对我来说，连个零头都算不上。
但是，看着王虎，那张，充满了，崇拜和感激的脸。
我突然觉得，这种，用知识和智慧，去碾压，那些，所谓的“规则”的感觉。
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