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林小夏尖叫，"这是我的孩子！"
"闭嘴！"王大山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你以为你还有选择吗？"
林小夏跌坐在地上，脸颊火辣辣地疼。她看着病床上哭泣的母亲，突然意识到自己无处可逃。这个家就像一个泥潭，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三个月后，林小夏躺在产房里，听着婴儿的啼哭声。她还没来得及看孩子一眼，就被王大山抱走了。
"是个男孩，"王大山数着钞票，"老板很满意。"
林小夏躺在床上，感觉身体被掏空。她想起苏晴，想起那个被她毁掉的女孩。也许这就是报应，她毁掉了别人的人生，现在轮到她自己了。
3 泥潭挣扎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王大山发现这是一条生财之道，他开始频繁地带男人回家。林小夏的房间成了交易场所，她的身体成了商品。
一年后，她又怀孕了。这次是个女孩，卖给了另一个老板。
第三年，她再次怀孕。但这一次，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医生说她不能再生育，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王大山坐在院子里抽烟，眼神阴冷："不能生？那要你有什么用？"
林小夏蜷缩在角落里，突然想起村里的傻女阿花。那个总是傻笑的女孩，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
林小夏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看着阿花蹲在路边玩泥巴。阿花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沾着泥土，却笑得像个孩子。她今年二十岁，智力却停留在五六岁的水平。
"阿花，"林小夏轻声叫道，"想不想吃糖？"
阿花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糖？阿花要吃糖！"
林小夏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这是她特意去小卖部买的。阿花一把抢过糖果，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
"甜不甜？"林小夏蹲下身，轻轻擦去阿花脸上的泥土。
阿花用力点头："甜！阿花还要！"
"跟我回家，我给你更多糖吃，好不好？"
阿花毫不犹豫地跟着林小夏走了。她不知道，这个给她糖吃的姐姐，正在把她推向深渊。
林小夏把阿花带回家，给她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王大山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切。
"你确定要这么做？"他低声问。
林小夏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把阿花领进自己的房间。她给阿花梳头，给她讲故事，像对待亲妹妹一样温柔。
晚上，王大山带回来一个男人。那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考究的西装，手里提着公文包。
"这是李老板，"王大山介绍道，"他想找个...代孕的。"
林小夏的心猛地揪紧。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别无选择。她不能再生了，否则会死。而阿花...阿花什么都不知道。
"阿花，"她轻声说，"这个叔叔要和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阿花天真地点头："好啊好啊，阿花喜欢玩游戏！"
林小夏把阿花领进房间，关上门。她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阿花一开始还在笑，后来开始哭，最后只剩下压抑的啜泣声。
林小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但她告诉自己，这是唯一的出路。阿花什么都不知道，不会像她一样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