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文件关掉，对张丽莉说：“让你男朋友，死了这条心吧。”
张丽莉的笑容僵住了：“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个项目，狗屎一样。我们集团的投资原则是，不碰狗屎。”我的话说得很直白。
张丽莉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不是害羞，是气的。
“许放，你怎么说话呢！我男朋友的项目，是好几个投资人都看好的！”
“那你让他去找那几个投资人。别来找我。”
“你！”她气得胸口起伏，“你就是不想帮忙而已！不就是仗着自己家里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没理她。
跟傻子争论，会拉低我的智商。
她见我不说话，更来劲了，声音也大了起来，引得周围同事纷纷侧目。
“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个冷血无情的富二代！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男朋友为了这个项目，头发都快掉光了！你就不能给个机会吗？”
我终于抬起头，看着她。
“第一，我给不给机会，这个项目都必死无疑。第二，我同情他，谁来同情我们集团的股民？”我顿了顿，继续说，“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让你男朋友，别再开着他那辆骚包的二手玛莎拉蒂，来我们公司楼下接你了。”
张丽莉愣住了：“为什么？”
“因为他每次都停在消防通道上。很碍事。”我说。
“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又没车！”她反驳道。
“碍着我家的车进出。”我平静地说。
张丽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家的车？你家什么车啊？还能停到我们公司地库里？”
“嗯。”我点点头，“这栋写字楼，叫‘许氏环球中心’。你说，我家的车能不能停进来？”
整个办公室，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每天上班打卡的这栋CBD地标性建筑，竟然……是我家的？
张丽莉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像一条缺氧的鱼。
“不……不可能……这楼不是姓王吗？王氏地产的……”她喃喃自语。
“哦，你说老王啊。”我想了想，“他上个月打高尔夫，把这栋楼输给我爸了。”
“……”
办公室里，传来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看着张丽莉，一字一句地说：“所以，回去告诉你男朋友。创业，要脚踏实地。还有，别再乱停车了。不然，下次我让保安把他的车拖走。”
说完，我戴上耳机，继续摸鱼。
整个世界，终于彻底清静了。
第5章借我五百块应急？我的零钱包里只有黑卡
日子一天天过，我在公司的形象，已经彻底神化了。
他们不再猜测我是不是关系户了。
他们开始猜测，我爸是不是福布斯排行榜上隐形的那个“球长”。
我对此不置可否。
反正摸鱼的本质，不会因为我的身份而改变。
这天中午，我和部门的几个同事一起去楼下吃饭。
张丽莉也在。自从上次被我戳穿后，她老实了很多，但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看一个怪物。
吃完饭，大家准备结账。
一个叫李浩的男同事，摸了摸口袋，脸色一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