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说谎了。
"好。"林雨薇转身走向门口，"那你搬走吧。这里的一切，包括回忆，我都不想再看到。"
说完，她离开了卧室，只留下顾江城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床上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
5
一个月后，顾江城搬进了公司附近的一间单身公寓。
公寓很小，只有一室一厅，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他现在的生活很简单：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就像一台运转精密的机器，毫无感情可言。
同事们都知道他离婚了，但没人敢问原因。只有苏晴，他的副手，偶尔会关心地问一句："顾经理，你还好吧？"
苏晴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工作能力强，人也漂亮。最重要的是，她对顾江城的关心很真诚，没有任何功利色彩。
"我没事。"顾江城总是这样回答。
但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有事，而且事情很大。
每天夜里，他都会想起林雨薇。想起她做的糖醋排骨，想起她的笑容，想起她说"我爱你"时眼中的光芒。
然后，他又会想起赵明轩说的那句话："一夜的温柔。"
这种痛苦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
这天下班，苏晴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顾经理，我们部门今晚聚餐，你要不要一起来？"
顾江城抬起头，看到苏晴眼中的期待。
"不了，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顾经理。"苏晴走到他面前，认真地说道，"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人需要社交，需要朋友。"
"我有朋友。"
"谁？"
顾江城想了想，发现自己竟然答不上来。这一个月里，除了工作，他几乎没有和任何人有过深入的交流。
"好吧，我去。"
聚餐的地点是市中心的一家火锅店。同事们都很开心，觥筹交错，谈笑风生。顾江城坐在角落里，机械地夹菜，机械地喝酒。
"顾经理，你怎么不说话？"市场部的小王问道。
"没什么好说的。"
"听说你离婚了？"另一个同事八卦地问道。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苏晴瞪了那个同事一眼，但顾江城却平静地点了点头。
"是的，离了。"
"为什么？感情不和？"
"不算是。"顾江城喝了一口酒，"只是三观不合。"
这个回答让大家更加好奇，但看到顾江城的表情，谁也不敢再问下去。
聚餐结束后，苏晴主动提出送顾江城回家。
在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快到小区门口时，苏晴才开口。
"顾经理，我知道你不愿意谈论私事，但是...如果你需要有人倾听，我愿意做那个人。"
顾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