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传承了数百年的古剑，名为“惊蛰”。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我问。
“怕？为什么要怕？”季延笑得更开心了，“昭昭，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是21世纪，不是你们那些靠拳头说话的古代了。”
他拍了拍手。
办公室里那些看似装饰的墙壁，缓缓移开，露出了后面一排排冰冷的枪口。
至少二十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从暗处走了出来，将我团团围住。
他们手里拿的，都是市面上最先进的自动步枪。
季延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似乎想捏我的下巴。
“你姐姐临死前，还在念着你的名字。她说，她后悔了，后悔没有听你的话，离开我。”
“她说，让我放过你。”
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我的皮肤。
“你猜我怎么回答的？”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我说，等我解决了你，就送你们姐妹俩，到地底下团聚。”
我笑了。
“你知道吗？我也给我姐姐算过一卦。”
“卦象说，她命里有一劫，但会有一个贵人出手相助，助她渡过此劫。”
季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下一秒，我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一股剧痛从他的手腕传来。
他用来端酒杯的那只手，被我硬生生拗断了。
“啊——！”惨叫声响彻整个办公室。
那些雇佣兵反应极快，立刻扣动了扳机。
密集的火舌向我扑来。
但在他们开枪的瞬间，我已经抓着季延的脖子，将他挡在了我的身前。
子弹尽数打在了季延的身上，血花四溅。
“住手！都给我住手！”季延惊恐地大吼。
枪声停了。
我提着半死不活的季延，环视着那些满脸震惊的雇佣兵。
“时代变了？”我轻声重复着他刚才的话，然后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然后呢？”
“惊蛰”出鞘，一道银光划破空气。
离我最近的那个雇佣兵，还没来得及反应，握着枪的手臂，已经齐肩而断。
04
战斗，在三分钟内结束了。
一地狼藉。
二十多个训练有素的顶级雇佣兵，此刻都躺在地上，失去了战斗能力。
我没有杀他们，只是废了他们拿枪的手。
我不是嗜杀之人，但对于想杀我的人，也从不手软。
办公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季延蜷缩在墙角，腹部和腿部中了好几枪，鲜血染红了他昂贵的西装。
他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之前的戏谑和玩味，只剩下纯粹的恐惧。
他想不通。
他完全想不通，为什么一个看起来纤细柔弱的女孩，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力量。
这不科学。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颤抖着问。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关于我姐姐的事情了。”我用“惊蛰”的剑身，拍了拍他的脸。
冰冷的触感，让他抖得更厉害了。
“我说……我都说……”季延彻底崩溃了，“你姐姐的心脏组织，在……在城郊的生物实验室里。所有的研究数据，也都在那里。”
“地址。”
“东郊……东郊三号仓库，地下五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