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她说，“楼下，有位姓顾的先生找您。他说，如果您不见他，他就在大厅里等。”
又来。
这种死缠烂打的戏码，也是霸总文里的经典桥段了。
“让他等着。”我说。
我继续面试。
一个小时后，面试结束了。我签下了一个很有潜力的游戏主播。
小助理又跑过来了。
“林总，他还等着呢。”她说。
“哦，”我点点头，“让他继续等。我去吃午饭了。”
我和苏晚约好了在公司楼下的餐厅吃饭。
我俩刚坐下，顾衍就跟了过来。
他直接在我俩对面坐下，脸色很难看。
“林晓，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他开口就是质问。
我没理他，拿起菜单看。
“苏晚，”他把目标转向苏晚，“你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她不是什么好人。”
这台词，太有年代感了。
苏晚放下手里的柠檬水，看着他，笑了。
“顾衍，”她说，“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顺从你的，才是好人？”
顾衍噎住了。
“我们现在是商业伙伴，”苏晚继续说，“林晓是我见过的，最有才华和远见的人。我很欣赏她。”
“她有什么才华？”顾衍一脸不屑，“不就是那张脸长得像你吗？”
“错了，”我说。我放下菜单，看着他，“我最大的才华，就是比你更懂这个时代。顾总，你的那一套，早就被淘汰了。”
“你！”顾衍气得脸都青了。
“还有，”我指了指苏-晚，“以后别再说我长得像她。我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苏晚是苏晚，我是林晓。你要是再分不清，我建议你去看眼科。”
服务员过来点餐。
我点了一份牛排，一份沙拉。苏晚也一样。
我俩谁都没问顾衍要吃什么。
他坐在那里，像个局外人。
这顿饭，吃得我很开心。
看着顾衍那张想发火又找不到理由的便秘脸，我胃口都变好了。
吃完饭，我和苏晚起身就走。
顾衍在后面喊：“林晓！你给我站住！”
我头都没回。
苏晚和我并排走着，她说：“我以前怎么会觉得，他很帅呢？”
“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说，“现在不是情人了，他就是坨屎。”
我俩又一起笑了起来。
5
公司走上正轨后，第一件事就是搞流量。
我策划了公司的第一个项目，一个叫《反转人生》的短剧。
剧本我亲自写的。
内容很简单，就是一个被当成替身的女主角，在白月光回来后，没有哭闹，而是果断分手，专心搞事业，最后成为人生赢家的故事。
这个女主角，我打算亲自来演。
苏晚看了剧本，第一个拍手叫好。
“这不就是我们的故事吗？”她说，“太棒了！这个项目我投了！”
“我还没写预算呢。”我说。
“不用写了，”她大手一挥，“往死里砸钱！我要最好的团队，最好的设备，最好的宣发！”
有钱的闺蜜，就是这么靠谱。
剧组很快就建起来了。
我请了业内最好的导演和摄影师。
开机那天，顾衍又来了。
他大概是从哪里听到了风声，知道我在拍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