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2分那天，我把姐姐的金龟婿踹飞了。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考了2分。
我爸的皮带抽断了，我妈哭得差点进了医院。
但我那个一向看不起我、永远清冷骄傲的学霸姐姐，却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等她再出来时，眼睛通红，递给我一张银行卡。
“说，到底怎么回事？只要你说实话，这里面的钱都是你的。”
我看着那张卡，笑了。
她慌了，她比谁都慌。
因为她知道，我这2分，毁掉的不只是我的未来。
还有她和那个金龟婿的，“完美”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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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家像是被扔进了一颗炸弹。
我，陈宇，总分2分。
不是748，不是250，就是个位数，2分。
我爸当时正在喝茶，一口茶喷出来，烫得我妈嗷一嗓子。然后他抄起茶几上的鸡毛掸子就朝我来了。我妈想拦，被他一把推开，他眼睛都红了，嘴里骂着：“我打死你这个孽障！我们陈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鸡毛掸子一下下抽在我背上，挺疼的，但我一声没吭。
我妈在旁边哭天抢地，抱着我爸的腿：“别打了！再打孩子就打傻了！”
“他现在跟傻了有什么区别！2分！他怎么考出来的2分！选择题全蒙C都不止这个分！”我爸气得浑身发抖。
就在这一片鸡飞狗跳里，我那个一向清冷、永远端着的姐姐陈舒，从她房间里出来了。
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头发披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像是在看一出跟她没关系的闹剧。
我爸打累了，把鸡毛丑子一扔，指着我：“滚！你给我滚出去！我没你这个儿子！”
我妈瘫在地上哭。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也觉得挺没劲的。我看着陈舒，她也正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同情，也没有愤怒，就是一种……很复杂的，我看不懂的东西。
然后她转身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这个反应，太平静了，平静得不正常。
晚上，我爸把我关在门外，不让我进家门。我就在楼道里坐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门开了。
不是我爸，也不是我妈，是陈舒。
她看起来一晚上没睡，眼圈底下有点青，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焦躁和疲惫。
她没说话，直接塞给我一个信封，然后就转身回去了。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沓钱，还有一张去外地的火车票。
意思很明显，让我滚远点，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捏着信封，笑了。
我知道，这事儿没完。她比我爸我媽急多了。
我没走，揣着钱去网吧待了一天。
晚上我算着时间点回了家。我爸妈不在，估计是出去散心了，不想看见我这个碍眼的玩意儿。
家里静悄悄的，只有陈舒的房间门紧闭着。
我直接过去，敲了敲她的门。
里面没声音。
我又敲了敲：“姐，我回来了。”
还是没声音。
我直接拧动了门把手，门没锁。
我推门进去。
陈舒就坐在书桌前，背对着我。她听见我进来，肩膀明显僵了一下。
“你回来干什么？”她的声音有点哑。
“钱花完了，回来拿点。”我走到她旁边，拉开椅子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