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知夏,纵横金融圈十年,靠的就是心狠手辣……哦不,是智慧过人。
但今天,我的人生信条被一条热搜炸成了渣——
#江氏集团破产,太子爷江无雁街头卖煎饼#
配图里,那个曾经用下巴看人的死对头江无雁,正系着Hello Kitty围裙,面无表情地给煎饼磕鸡蛋。
"啧,这蛋磕得比我炒股的节奏还烂。"我对着手机咂嘴,顺手点了个赞。
三秒后,电话响了。
是我那冤种老板:"知夏!江氏倒了,他们的核心专利现在白菜价!你去把江无雁挖来——他知道专利库密码!"
"......老板,你让我去挖一个想把我头拧下来当球踢的人?"
"哦,那他拧你头的时候,记得让他签竞业协议豁免条款。"
(逻辑补充:江无雁掌握专利技术,但破产后受竞业协议限制,只有我方公司能提供豁免条件。)
说起江无雁,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大学时代。
那时候他是金融系的天之骄子,我是计算机系的学霸,在一次跨学科竞赛中结下了梁子。
具体过程不必赘述,总之最后我们并列冠军,在领奖台上握手时差点把对方指骨捏碎。
毕业后他继承家业,我自主创业,在各大商业战场上没少交手。
最激烈的一次,他抢了我盯了半年的项目,我反手就挖走了他最得力的助手。
江湖上甚至有个"南江北许"的离谱说法,说我们俩是金融界的绝代双骄——啊呸,是绝代冤家。
所以当老板让我去挖他时,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但老板给得实在太多了。这个季度的奖金翻倍,外加带薪年假十天。呵,资本家果然最懂怎么拿捏打工人。
于是,一小时后,我开着玛莎拉蒂,精准停在了江无雁的煎饼摊前。
他抬头,眼神像冰锥子:"买煎饼排队,不买滚。"
我摘下墨镜,露出真诚(虚伪)的微笑:"江同学,考虑换个地方磕蛋吗?比如我司实验室,月薪三万,配独立厨房。"
他手里的铲子"哐当"一声砸锅上:"你来找茬的?"
"不,我是来当你老板的。"我甩出合同,"顺便说一句,你刚才那个蛋没磕匀,客户差评率起码30%。"
江无雁盯着我看了十秒,突然笑了:"行啊,但你得亲自给我当助理——端茶倒水那种。"
我:"???"
他慢条斯理擦手:"毕竟我只习惯被'顶级精英'服务。"
——于是,我的噩梦开始了。
第一天,他让我泡咖啡,要求"水温87.5℃,顺时针搅拌三圈半"。(我怀疑他想烫死自己)
我反手给他点了杯珍珠奶茶,全糖去冰,附赠小票:"喏,87.5°的珍珠,你自己数。"
第二天,他让我整理专利文件,却"不小心"删了源文件。
我直接黑进他旧手机云端恢复数据,顺便把他高中穿女装跳舞的视频投屏到公司年会现场。
江无雁:"......你完了。"
我:"承让,跟你学的。"
这样的互坑日常持续了整整两周。直到某天,一个重要客户来访,对方点名要江无雁介绍专利技术。
"江工今天身体不适,我来讲解。”
我微笑着挡在江无雁面前,心里骂骂咧咧:要不是为了那该死的专利,我才不会替这家伙挡枪。
然而我没想到,这才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