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清楚，1987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锁了谁？”我追问，声音有些发紧。
王海涛的笑容突然消失，他低下头，看着怀表的表盘，声音又变得含糊：“不能说，不能说……说了他会来的，他会带着9:47的钟来，把我们都锁进钟表里……”
无论我再怎么问，王海涛都不肯多说一个字，只是反复念叨着“钟表里的人”和“9:47”。我只能带着满肚子的疑惑离开养老院，刚走到门口，手机就响了，是技术科打来的。
“苏队，我们重新检查了老周仓库里的那些钟表，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技术科的声音带着紧张，“每个钟表的机芯里，都藏着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写着同一个名字——赵磊。”
“赵磊？”我愣住了，这个名字从来没在之前的调查里出现过，“查一下这个赵磊的身份。”
“已经查了，”技术科的人停顿了一下，“赵磊是1987年红星钟表厂的仓库管理员，当年因为‘监守自盗’被工厂开除，之后就失踪了，至今没有下落。而且……他的女儿，就是三年前在和平街17号附近失踪的那个初中生，叫赵晓雅。”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线索突然串联起来。三年前失踪的初中生、1987年失踪的仓库管理员、老周和李建军的身份互换、王海涛嘴里“钟表里的人”——这根本不是一起简单的杀人案，而是一场跨越三十年的复仇。
我立刻让人调取三年前赵晓雅失踪案的档案，档案里记载着：赵晓雅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地点就是和平街17号附近，她的书包后来在红星钟表厂的废弃仓库里被找到，书包里放着一块停摆的钟表，指针指向“9:47”。
当年负责赵晓雅失踪案的警察，正是老周——不，是顶着“老周”身份的李建军。他当年以“证据不足”为由，草草结了案，现在想来，根本是为了掩盖真相。
我带着人再次赶往红星钟表厂，这次的目标是当年的仓库。仓库在厂房的最里面，门是铁制的，上面还挂着一把生锈的大锁。我们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