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谁发给我的？我根本不认识。"
"是吗？"程建华打开笔记本电脑，"那这些照片呢？"
屏幕上显示着林雅琴和王志明在酒店门口拥抱的照片。照片很清晰，角度很好，绝对不会认错人。
林雅琴看到照片，终于无法否认了。她瘫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开始哭泣。
"建华，我...我能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们是怎么在酒店开房的？还是解释你们是怎么在度假村过夜的？"程建华的声音越来越冷。
"你都知道了？"林雅琴抬起头，眼睛红肿。
"我都知道了。"程建华点开视频，"你想看看你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吗？"
"不要！"林雅琴惊叫一声，"建华，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程建华关掉电脑，"当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十五年的感情？"
"我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的。"林雅琴哭着说，"一开始只是普通的客户关系，后来...后来就控制不住了。"
"控制不住？"程建华冷笑，"你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
"建华，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我发誓再也不会见他了。"
程建华看着妻子的眼泪，心里没有一丝波动。如果是一个月前，他可能还会心软。但现在，一切都晚了。
"雅琴，我已经联系了律师。"
"律师？"林雅琴愣住了。
"离婚律师。"
林雅琴的哭声更大了："建华，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知道错了。"
"机会？"程建华站起来，"当你删除他的短信时，当你编造出差的理由时，当你和他在床上的时候，你给过我机会吗？"
"我..."林雅琴说不出话来。
程建华的手机响了，是事务所的电话。
"程律师，有个紧急的案子需要您处理。"
"我马上过去。"程建华挂了电话，看向林雅琴，"我们的对话就到这里。离婚协议明天就会准备好。"
"建华，不要这样。"林雅琴拉住他的手，"我们可以去看心理医生，可以重新开始。"
程建华甩开她的手："雅琴，我们结束了。"
程建华离开家，开车前往事务所。路上，他的心情复杂。愤怒、失望、解脱，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到了事务所，沈美娟还在加班。
"程律师，您脸色不太好。"
"没事，刚处理了点私事。"程建华勉强笑了笑。
"私事？"沈美娟关切地问。
程建华看着她年轻的脸庞，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美好的东西。
"美娟，谢谢你今天的陪伴。"
"程律师，您这样说太客气了。"
程建华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已经晚上十点了。沈美娟还在整理材料。
"美娟，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谢谢程律师。"
车上，沈美娟主动提起了话题："程律师，您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确实遇到了一些问题。"程建华苦笑。
"如果需要倾诉，我是个很好的听众。"
程建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了："美娟，如果你发现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办？"
"背叛？"沈美娟想了想，"我觉得背叛是不可饶恕的。一旦信任被破坏，就很难修复。"
"是啊，很难修复。"
"程律师，您...您的婚姻出问题了？"沈美娟小心翼翼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