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华点了点头："我妻子出轨了。"
沈美娟震惊地看着他："怎么会这样？"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程建华的声音很平静，"十五年的感情，说没有就没有了。"
"程律师，我很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这不是你的错。"
到了沈美娟家楼下，她下车前问："程律师，您准备怎么办？"
"离婚。"程建华的回答很坚决。
"那您...您现在一个人住吗？"
"暂时是的。"
沈美娟犹豫了一下，说："如果您觉得一个人太孤单，可以找我聊天。我的电话您有。"
程建华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谢谢你，美娟。"
回到家，程建华发现林雅琴还在客厅里等他。她的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很久。
"建华，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吗？"
程建华没有理她，直接走向书房。
"我收拾了一些东西，明天搬到宾馆住。"林雅琴在身后说，"房子你留着。"
程建华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建华，对不起。"
这是林雅琴最后一句话。
5
第二天早上，程建华醒来时发现林雅琴已经走了。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封信和她的结婚戒指。
信很短：
"建华，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这十五年来，你是个好丈夫，是我不配。离婚的事我不会拒绝，该怎么分财产你决定。我只希望你能原谅我，虽然我知道这很难。雅琴。"
程建华看完信，把它撕成碎片。原谅？有些事情是无法原谅的。
到了事务所，程建华找到专门处理离婚案件的同事老王。
"老王，我需要你帮个忙。"
"什么事？"
"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
老王愣了一下："你要离婚？"
"是的。"程建华把证据给老王看了一遍。
"这证据确实很充分。"老王摇了摇头，"不过，你确定要离婚？不考虑原谅她？"
"不考虑。"程建华的态度很坚决。
"那财产怎么分配？"
"房子我要，其他的随便她。"
"太便宜她了。"老王说，"按照法律，她出轨在先，你可以多分财产。"
"算了，我只要房子就够了。"
老王叹了口气："行，我下午就能把协议起草好。"
中午，程建华没有胃口吃饭，就在办公室里喝咖啡。沈美娟敲门进来。
"程律师，我买了点心，您尝尝？"
她手里拿着一盒精致的小蛋糕。
"谢谢，你有心了。"
沈美娟在他对面坐下："程律师，您昨晚睡得好吗？"
"还行。"
"您夫人...她同意离婚了？"
程建华点点头："她搬出去了。"
"那您现在一个人住，会不会不习惯？"
"还好，一个人也挺自在的。"
沈美娟犹豫了一下，说："程律师，如果您不嫌弃，我可以帮您做饭。我做菜还不错。"
程建华看着她，这个年轻的女孩总是这么体贴。
"美娟，你有男朋友吗？"
沈美娟脸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