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苏婉清回来得更晚了。当她推开门的那一刻，钱志行看到了她眼中的绝望和痛苦。她的衣服有些凌乱，头发也散乱着，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志行，你还没睡？"苏婉清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钱志行走过去，想要拥抱她，但苏婉清明显地退缩了。
"我去洗个澡。"苏婉清低着头，快步走向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压抑的啜泣声。钱志行坐在沙发上，心如死灰。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接受这笔钱，是否意味着他默许了妻子的牺牲？他是不是应该拒绝这一切，哪怕公司破产，哪怕一无所有？
但事实上，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钱已经花了，合同已经签了，一切都无法回头。
第二天，钱志行来到公司，看着忙碌的员工们，心情更加复杂。这些人因为那笔投资而保住了工作，他们的家庭也因此得到了保障。但这一切的代价，却是他妻子的清白。
"老钱，你最近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老王关切地问道。
钱志行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压力大？咱们现在不是已经度过难关了吗？"老王疑惑地看着他。
钱志行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有些事情，他永远不能对任何人说起。
下午时分，钱志行接到了林海川的电话。
"钱总，你好。我是林海川。"林海川的声音听起来很客气，但钱志行能感受到其中的虚伪。
"林总监，您好。"钱志行强忍着怒火，保持着表面的客气。
"我想约你见个面，谈谈公司未来的发展规划。今晚七点，在东湖商场的咖啡厅，你看方便吗？"
钱志行握紧了电话，"当然方便。"
挂断电话后，钱志行的心中涌起一阵冲动。他想要见见这个毁掉自己婚姻的男人，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5
晚上七点，钱志行准时来到东湖商场的咖啡厅。林海川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坐在角落的位置，正在看着手机。
钱志行走过去，林海川抬起头，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
"钱总，很高兴见到你。"林海川站起来，主动伸出手。
钱志行握住他的手，感受着对方手心的温度，心中涌起一阵恶心。这双手曾经触碰过自己的妻子，想到这里，他恨不得立刻甩开。
"林总监，感谢您的投资。"钱志行努力保持着镇静。
两人坐下后，林海川点了咖啡，然后看着钱志行说道："钱总，你的公司现在经营得怎么样？"
"还不错，多亏了您的帮助。"钱志行回答道。
林海川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你的妻子真是个好女人，为了家庭愿意付出一切。"
钱志行的手紧紧握着咖啡杯，差点将杯子捏碎。他看着林海川脸上得意的笑容，恨不得一拳打过去。
"是的，我很幸运能娶到她。"钱志行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过..."林海川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觉得你可能不太了解她的某些方面。"
钱志行的心跳加速了，他知道林海川要说什么了。
"什么意思？"钱志行明知故问。
林海川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了几张照片。"你看看这些。"
钱志行看着手机屏幕，瞬间感觉天塌了下来。照片上是苏婉清和林海川在酒店房间里的画面，她的表情痛苦而绝望，但身体却被迫承受着屈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