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我牵着抱着奥特曼的小凡，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了四年的牢笼。
身后，是搬家工人进进出出的声音，是王秀兰撕心裂肺的哭嚎，是李明绝望的嘶吼。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走出单元楼，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
真好。
05
我带着小凡，搬进了我提前租好的小公寓。
一室一厅，面积不大，但被我布置得干净又温馨。
阳台上摆满了绿植，阳光可以毫无遮挡地洒进来。
小凡有了自己的小床和书桌，上面摆满了他的奥特曼和绘本。
他很快就适应了新环境，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不再像以前在李家时那样，总是闷闷不乐，小心翼翼。
“妈妈，这里真好，我喜欢这里。”他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的心，瞬间被填得满满的。
我知道，我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
安顿好之后，我立刻开始找工作。
我联系了之前大学图书馆的领导。
因为我当年的业务能力非常出众，加上有一个空缺的岗位，我很快就通过了面试，重新回到了我熟悉的工作岗位。
薪资待遇甚至比我辞职前还要好一些。
生活，在以一种崭新的、充满希望的方式，重新展开。
几天后，陈律师给我打来电话。
“李明拒绝签署离婚协议。”她的声音很平静，“而且，你那个前婆婆，开始在你们的亲戚圈里散布谣言，说你婚内出轨，嫌贫爱富，现在卷了钱跟野男人跑了。”
我听着，心里毫无波动。
“让他们说去。”我对着电话那头笑了笑，“反正，我现在又不姓李。”
“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只用法律说话。”
陈律师在电话那头也笑了：“说得好。我已经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也提交了李明婚内转移财产的初步证据。你放心，这场官司，我们赢定了。”
挂了电话，我开始按部就班地生活。
每天早上，我送小凡去附近的幼儿园。
幼儿园的老师说，小凡虽然话不多，但很聪明，学东西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