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困难吗？"陈晓问道。
"没有。"林浩合上文件，"我会全力以赴。"
接下来的一个月，林浩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投入到这个项目中。
他实地考察，市场调研，反复修改方案。
就在项目即将完成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浩子，最近过得怎么样？"
是张明的声音。
"你打电话来做什么？"林浩语气冷淡。
"听说你在南城接了个大项目？"张明笑了笑，"巧了，我们总部也对这个项目有兴趣。"
林浩心中一紧，"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诉你，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能得到的。"
"哦对了，婉婉说想你了。"
说完，张明就挂了电话。
林浩握着手机，眉头紧锁。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2
果然，第二天林浩就收到了噩耗。
"小林，项目出了点问题。"陈晓的脸色很难看，"客户说我们的方案涉嫌抄袭，要求更换合作方。"
"抄袭？"林浩不敢置信，"这不可能，方案是我亲手做的。"
"我知道。"陈晓叹了口气，"但是客户那边已经收到了总部的方案，确实和你的非常相似。"
林浩瞬间明白了。
张明一定是通过什么渠道拿到了他的方案，然后以总部的名义提交给客户。
"陈总，给我三天时间，我重新做一份方案。"
"来不及了。"陈晓摇摇头，"客户明天就要签约，而且对我们公司的信任度已经降到最低。"
林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
一个月的心血，就这样付诸东流。
更让他愤怒的是，张明不仅抢了他的女朋友，现在连工作都要毁掉。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的是公司的财务主管李雅，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干练精明。
"听说项目的事了。"李雅坐在林浩对面，"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认栽呗。"林浩苦笑。
"你知道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李雅忽然说道。
"什么意思？"
"过去半年，总部那边已经截胡了我们三个项目。"李雅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每次都是在最后关头，用相似的方案抢走客户。"
林浩心中一动，"你的意思是..."
"总部那边有人在故意针对分公司。"李雅压低声音，"而且，我怀疑公司内部有内鬼。"
"有什么证据吗？"
李雅摇摇头，"都是些蛛丝马迹，不足为证。"
"但是这次不一样，你的方案我看过，绝对是原创。如果总部真的有相似方案，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有人泄露了我的方案。"林浩接道。
"没错。"李雅点点头，"而且这个人一定有权限接触到公司的内部文件。"
林浩陷入了沉思。
他的方案只有陈晓和李雅看过，难道...
"你在想是不是我？"李雅似乎看出了林浩的想法，"我可以理解你的怀疑。"
"但是我要告诉你，如果分公司垮了，我这个财务主管也没好果子吃。"
林浩仔细想了想，确实如此。
"那会是谁呢？"
"我有个猜测。"李雅拿出手机，"我查了一下最近的通话记录，发现陈总这段时间经常和总部的人联系。"
"而且，每次联系都是在项目的关键时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