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下来求我,说我是他唯一的缪斯。
他让我在十六个男人面前脱衣,说这是为艺术牺牲。
我后来才懂,他的艺术是假的,灵感是偷的,而牺牲品,远不止我一个。
三年后,我在他的庆功宴上,亲手用一副手铐为他加冕。
他获奖感言还没说完,我直接向全国直播播放他的“犯罪合集”。
我在千万网友面前揭他丑恶,说这是为女性除害。
看着他从震惊到恐惧再到彻底崩溃,被警察押着经过我身边时,我微笑着对他说:
“你让我脱下的每一件衣服,都成了送你进监狱的起诉书。”
1.
我嫁给顾衍那年,他已经是画坛炙手可热的新星。而我,只是个刚毕业的美术生。
我们的婚礼办得轰动全艺术界。他在漫天彩带中吻我,对着镜头深情告白:"晚晚是我的缪斯,是我艺术生命的全部。"
起初的日子确实像梦。
他作画时总要我陪在身边,说我的气息能让他灵感迸发。他会突然在深夜醒来,就着月光描摹我的轮廓,说这样的美不该被世俗窥见。
直到婚后第三个月,他捧着我的脸,语气怜惜却不容拒绝:"辞职吧,我养得起你,你的任务就是被我好好爱着。"
我心软了,辞掉工作,整日在家为他煮咖啡、打扫画室。我绘画功底好,渐渐成了他的“助手”,从调色到构图都由我把关,甚至有些画完全出自我手。
可他从不允许署名。
他总是温柔的抚摸我说:“晚晚,我们是一体的,不管属不署名,我的就是你的。你画的这么好,如果署上了你的名字,别人肯定会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
他的控制欲与日俱增,连我穿什么衣服、见什么人,甚至能不能继续画画,全由他决定。
“艺术家总有些怪癖,”我那时还天真地安慰自己,“这只是因为他太爱我了。”
2.
他每周都会邀请自己的朋友在家里举办"艺术沙龙"。他那些所谓的朋友用打量商品的眼神看我,言语轻佻:
"顾哥真是好福气,嫂子这么听话。”
"听说还是美院毕业的?难怪这么有气质。”
"现在也就是个家庭主妇了吧?可惜了。"
顾衍从来都不会阻止,反而笑着搂过我:"我们晚晚,就适合被宠着养着。"
2.
直到那个雨夜。
顾衍提前回家,罕见地亲自下厨做了牛排,还开了一瓶昂贵的红酒。
气氛正好时,他从背后环住我,呼吸带着酒气:“晚晚,今晚有个重要私人沙龙……几位顶级收藏家都想亲眼见证我的‘缪斯’。”
我下意识地僵住:“什么意思?”
“别担心,”他的吻落在我耳畔,“只是个小型的写生会。你只需要像平时一样,自然地展现你的美。”
当他说出“需要你裸体”时,我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
“这太荒唐了...”我声音发颤。
“艺术本来就是赤裸的。”他捧起我的脸,眼神炽热,“你的美值得被最高形式记录。”
他慢慢跪下来,额头抵着我的膝盖:“晚晚,我最近压力很大...画展资金短缺,只有你能帮我...”
那一刻,他看起来脆弱又真诚。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当晚,我赤身站在沙龙中央时,才明白自己有多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