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年,我总在深夜被刺鼻的消毒水味惊醒。
丈夫说我太敏感,婆婆说我疑神疑鬼。
直到那天我提前回家,看见三个男人往客房抬着人形的白色布包。
“这是大体老师,积德行善的好事!”婆婆理直气壮地说。
我以为忍一次就结束了,却发现家里的卫生间被当成了“清洗间”。
更可怕的是,我差点把冰箱里的“牛排”煎来吃了。
当我看清那块肉上的筋膜纹理时,胃里翻江倒海。
原来,我的家早就不是家,而是一个移动停尸房。
01
最近半个月,我总是在深夜被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惊醒。
那种味道很奇怪,不像平时家里用的84消毒液,更像是医院里那种福尔马林的气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腐朽感。每次我在床上翻来覆去,鼻子里全是这种让人作呕的味道。
“陆泽,你闻到了吗?”我推推身边的丈夫。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什么味道?”
“消毒水的味道,很浓很刺鼻。”
陆泽嗤笑一声:“苏晚,你是不是鼻子太灵敏了?是不是怀孕了?”
我瞪着天花板,心里莫名烦躁。结婚两年了,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认真听我说话,任何事情都能被他轻松带过。
第二天早上,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婆婆王秀莲。
“妈,最近家里总有股消毒水的味道,特别是晚上。”
王秀莲正在择菜,头都没抬:“哪有什么味道?你别疑神疑鬼的。要不你去医院挂个耳鼻喉科,看看是不是鼻炎犯了。”
我皱着眉头,想要再说什么,王秀莲已经端着菜进了厨房。
这天下午,公司临时取消了会议,我提前下班回家。刚走到楼下,就看见三个陌生男人从一辆白色面包车里抬东西。
我以为是搬家公司,没有在意,直接上了楼。
钥匙还没插进锁孔,房门就开了。王秀莲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口,看到我时脸色瞬间僵住。
“晚晚,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公司有事,我先……”话还没说完,我就看见客厅里站着两个穿着脏兮兮工作服的男人。
更让我震惊的是,他们正抬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白色塑料布包往客房走。那个布包的轮廓…分明是个人的形状!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血液仿佛凝固了。
“妈,这是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
王秀莲和那个为首的中年男人对视一眼,那个男人笑呵呵地走过来:“你好,我是医学院的王老师,这个是…”
“是大体老师。”王秀莲抢过话头,“思思在医学院读研,学校的冷藏柜不够用,思思心善,就想帮学校解决这个难题。咱们家冰箱大,客房也空着,放一晚上而已,这是积德行善的好事!”
我看着他们,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大体老师?就是…尸体?
“王老师,快点!”门口突然探进一个脑袋,焦急地喊道,“后面还有三具呢,今天任务有点重!”
三具?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胃里翻江倒海。客房里,那两个男人已经在摆放第二个白色布包。
“不行!”我冲上前去,“你们不能在我家放这些东西!”
王老师和王秀莲立刻围住我,七嘴八舌地解释着什么医学贡献、帮助学生、功德无量之类的话。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