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比林薇薇精致一百倍，也比她干净一百倍。
我把资料合上，扔在桌上。
「准备车，」我对阿力说，「我去见她。」
我知道，要扳倒张国梁这棵盘根错节的大树，光靠我从外部砍，是没用的。
我需要一个盟友。
一个重量级的，能从他内部，引爆炸弹的人。
苏晴，就是我的突破口。
解决问题，有时候不能光用蛮力。
6、
我通过一个在娱乐圈做制片的朋友，搞到了一张慈善晚宴的邀请函。
代价是赞助晚宴十瓶罗曼尼康帝。
阿力问我值不值。
我说，用钱能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
晚宴在黄浦江边的一座私人庄园举行。
水晶吊灯，衣香鬓影，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精致而疏离的微笑。
我穿着一身格格不入的黑西装，像一滴混进香槟里的墨水。
苏晴就是在那时出现的。
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鱼尾裙，没戴任何多余的首饰，却像一块磁石，瞬间吸走了全场的目光。
她像一只骄傲的黑天鹅，优雅，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没有上前，只是端着一杯酒，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与人周旋，看着她微笑，看着她眼底深处藏着的、和我一样的冰冷。
直到晚宴主办方在台上致辞，笑着宣布，将邀请艺术学院的张国梁教授，担任基金会的年度艺术顾问。
全场响起礼貌的掌声。
我看见苏晴端着酒杯的手，在空中停顿了零点一秒。
她脸上的笑容没变，但眼神，却在那一瞬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冰原。
我端起酒杯，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