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白夫人**，本名白霜，天阙的明面掌控者，黑白通吃，手握城南地下秩序，传言她曾用一支口红毒杀三位黑道大佬。
另一位坐在西侧，一身暗紫色长裙，裙摆如夜雾弥漫，脸上戴着半透明的黑色面纱，只露出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唇角微扬。
她是**夜莺**，身份神秘，只在每月十五现身一次，却掌控着城北走私、情报与暗网交易，连警方高层都对她忌惮三分。
“白姐，”夜莺轻笑，声音如夜风拂过琴弦，“北线码头，我要了。”
白夫人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你越界了。”
“越界？”夜
“越界？”夜莺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敲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响，“三年前是谁在北线丢了三吨货？是谁让‘黑蝎’趁机上位？现在说越界？”
白夫人眼神一冷，烟灰轻轻一弹：“北线，是我的命脉。你想要，拿什么换？”
夜莺缓缓摘下面纱，露出一张惊艳绝伦的脸。她的左眼角下，有一颗泪痣，像一滴凝固的血。
“我可以给你‘赤鳞’的残部名单。”她低声说。
白夫人的手，猛地一颤。
烟灰落在旗袍上，烧出一个小洞。
“你……你怎么会知道‘赤鳞’？”
夜莺笑了：“因为，我曾是它的‘夜枭’。”
包厢内，空气仿佛凝固。
就在此时——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白夫人冷声问。
“清洁工，来换垃圾桶。”门外是个低沉的男声。
白夫人皱眉：“我不是说了，今晚任何人不得打扰？”
“可垃圾桶满了，再不换，会影响客人体验。”那声音平静得近乎木然。
夜莺忽然抬手，止住白夫人开口的冲动。
她盯着门缝下那双沾满污渍的旧工鞋，眼神微动。
“让他进来。”
门开。
阿烬低着头，拖着清洁车走进来。他换垃圾桶的动作熟练而安静，仿佛不存在。
可就在他弯腰的瞬间，眼角余光扫过茶几——
夜莺的耳垂上，空着一只。
他缓缓将清洁车推向门口，手伸进车底暗格，将那枚夜莺耳钉轻轻放回原位。
“等等。”夜莺忽然开口。
阿烬停步。
“你……闻到了什么味道吗？”她轻声问。
阿烬缓缓抬头，第一次直视她的眼睛。
“雪松，晚香玉。”他低声说，“还有一丝……硝烟。”
夜莺瞳孔骤缩。
白夫人猛地站起：“你是什么人？！”
阿烬却只是低头，继续推车离开。
门关上。
包厢内，死寂。
“他……不该知道那个味道。”夜莺的声音第一次出现波动。
白夫人死死盯着门口：“一个清洁工，怎么可能……”
夜莺缓缓戴上那枚刚被放回的耳钉，指尖微颤。
“因为，”她轻声说，“他可能就是‘龙烬’。”
白夫人震惊：“不可能！龙烬三年前就死了！赤鳞全军覆没！”
“可如果他没死呢？”夜莺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楼下那个佝偻的背影，“如果他回来了……你猜，他是来复仇的，还是……来寻我的？”
楼下，阿烬将清洁车推进杂物间。
他摊开手掌，掌心赫然还有一枚**一模一样的夜莺耳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