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长得还行，就是妆太浓，一股风尘味。
“哦？”我靠在椅背上，笑了笑，“是你的人？他身上，是刻了你的名字，还是打了你的烙印？”
“你！”她被我噎了一下，气得脸都红了，“你别得意！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我告诉你，司白爱的是我！他跟你，不过是玩玩而已！”
“是吗？”我按下了桌上的内线电话。
“让沈司白，滚进来。”
没过几秒，沈司白就敲门进来了。
他看到方小姐，愣了一下，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司白！”方小姐一看到他，立刻就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扑了过去，想挽他的胳-膊，“这个女人欺负我！你快帮我教训她！”
沈司白，下意识地，躲开了她的手。
他看着我，等我发号施令。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沈司白，”我开口，声音，又冷又平，“告诉她，你，是谁的人。”
沈司白，沉默了。
方小姐，也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问出这么直接，又这么羞辱人的问题。
“司白？你说话啊！”她急了，使劲摇着他的胳-膊。
沈司白，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里，一片空洞。
他看着方小姐，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
“我是，秦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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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姐的脸，当场，就绿了。
她大概做梦都没想到，那个前几天，还在对她甜言蜜语，发誓要跟过去一刀两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