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对着小区后院的阳台，空荡荡的，只有苏晚打算以后种花的几个空花盆堆在角落。夜色浓重，楼下路灯的光线微弱，根本照不清阳台的全貌。
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风吹动了什么小杂物？
我盯着看了半晌，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正准备拉上窗帘……
啪嗒！
第三声！非常清晰！绝对是什么东西打在了阳台的落地玻璃门上！
而且就在我眼前！我甚至能看到门玻璃上似乎有一个极其细微的、瞬间出现又消失的湿痕！
不是石子！更像是……小泥点？
谁？！！
我浑身汗毛倒竖，猛地扑到玻璃门前，脸几乎贴在玻璃上，向外瞪视。
楼下后院空无一人，只有那棵半枯的老树在风里摇晃着枝桠，影子投在地上，张牙舞爪。
漆黑的夜色像一块厚重的绒布，盖住了一切可能隐藏的东西。我什么也看不见。
但这种“看不见”比“看见”更可怕。
“怎么了？外面有什么？”苏晚也跟了过来，声音发颤地抓住我的胳膊。
“不知道……”我死死盯着外面，“好像有人……用泥巴丢我们的窗户？”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荒谬，但那股冰冷的恶意却真实得刺骨。
苏晚吓得往后缩了一下。
就在我们精神高度紧张地盯着外面时——
嗡……嗡……
我的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我俩同时吓得一哆嗦！
深更半夜，谁会打电话来？
我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没有标注骚扰电话，就是一个纯粹的、陌生的号码。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我犹豫着，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
“谁……谁啊？”苏晚紧张地问。
我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并且打开了免提。
“喂？”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
电话那头，是一片死寂的沉默。
只有一种极其轻微的、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