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翻我东西？”他先发火。
“重点不是这个。”我看着他。“是谁？”
他沉默。眼神躲闪。
“一个…客户。应酬而已。”
“应酬需要送‘my sweetheart’？”
我声音发抖。
他恼羞成怒。
“对！就是有人了！怎么样？”
“苏沫！你看看你自己！”
“整天穿得跟站街的似的！除了做家务还会什么？”
“跟你在一起压力多大你知道吗？毫无共同语言！”
他吼着。把一切怪在我头上。
我笑了。
气得浑身发抖。
“谁？”
“是不是柳芊？”
他愣住。没否认。
默认了。
心彻底死了。
电话响了。
他接起来。语气瞬间温柔。
“嗯…快了…别急…”
是柳芊。催他离婚吧。
他挂了电话。
“离婚吧。她…更需要我。”
“好。”我吐出这个字。
干脆得让他意外。
他转身去收拾东西。
我坐在客厅。
像个局外人。
突然。
门锁响了。
钥匙转动。
不是李哲。他在卧室。
那谁有钥匙？
门开了。
柳芊探头进来。
“李哲哥？搞定没？我等你…”
她看见我。愣住。
李哲闻声冲出来。
也傻了。
三人对峙。
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柳芊手里还拎着宵夜。
李哲裤拉链都没拉好。
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这出闹剧。
09
空气凝固了。
柳芊先反应过来。
“沫沫…你听我解释…”
她想过来拉我。
“别碰我。”我声音冷得像冰。
“脏。”
李哲把她拉到身后。
“苏沫！事到如今，没什么好说了！”
“离婚协议我明天让律师给你！”
他居然还挺横。
我看着他们。
一个是我爱过的男人。
一个是我掏心掏肺的闺蜜。
真恶心。
“不用等明天。”
我站起来。
走到书房。
打印协议。
我早就偷偷咨询过律师了。
防着一手。
我把协议拍桌上。
“签。”
李哲愣住了。“你…”
“财产分割写得清楚。你的归你，我的归我。”我冷笑。“我不占你便宜，你也别想亏待我。”
他仔细看条款。脸色变幻。
柳芊凑过去看。
小声嘀咕。“这房子…”
对。这房子。我爸妈出的首付。
写的我名。
“想要房子？”我挑眉。“做梦。”
李哲咬牙。
拿起笔。
“签就签！”
他唰唰写下名字。
像丢掉什么垃圾。
柳芊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很快掩饰住。
“沫沫，其实…”
“闭嘴。”我看着她。“祝你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她脸色煞白。
李哲拉着她要走。
“等等。”我叫住他。
从角落里拖出一个大纸箱。
“你的。还有…”
我拿起沙发上那件他嫌“晃眼”的真丝睡衣。
塞进柳芊怀里。
“送你。二手货配你，正好。”
“你！”柳芊气得脸扭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