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内讧,径直走到急救室门口,推门而入。
里面的医生护士看到我,都露出了戒备的神色。
我无视他们,走到白雪柔的床边。
她还在不停地呓语,身体因为恐惧而蜷缩着。
我伸出手,两根手指并拢,点在她的眉心。
一股精纯的真气顺着我的指尖渡入,瞬间压制住了她体内暴走的蛊虫。
白雪柔的身体一僵,随即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沉沉地睡了过去。
满屋子的专家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用尽了所有高端仪器和药物都束手无策的病人,被我这么轻轻一点,就好了?
这是医学,还是玄学?
我收回手,转身对门口的白振雄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同心蛊的子蛊已经和她的心脏融为一体,无法根除。我只是暂时压制住了反噬。」
「以后每个月的十五,蛊虫都会发作一次,让她体验一遍万虫噬心之痛。如果没有我的独门药丸压制,她会在第七次发作时,心脉尽断而亡。」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解药,我每个月会派人送来。至于代价……」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白振雄,扫过陈佩芬,最后落在了白宇帆的脸上。
「白家,该重新洗牌了。」
7.
我的话,让白振雄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纵横商场半生,向来都是他拿捏别人的命运,何曾被人如此赤裸裸地威胁过。
「你想要什么?」他沉声问道,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我要白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以及,白雪柔和她母亲,立刻从白家滚出去。」我开出了我的条件。
「你做梦!」陈佩芬尖叫起来,「白家的财产,一分钱你都别想拿到!」
白振雄没有说话,但紧握的拳头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
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足以动摇他在公司的绝对控股地位。
「是吗?」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白雪柔的命,在你们眼里,也不值这个价钱。」
我作势要转身离开。
「等等!」白振雄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白雪柔死,更不能让白家闹出谋害亲母的丑闻,那对白氏集团的股价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股份可以给你,但不是现在。等妈的身体完全康复,我会让律师办理转让手续。」
这是他的缓兵之计。
我心知肚明,却也懒得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