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关于我们提出的自适应学习算法，其核心优势在于……”
会议进行了四十分钟。他回答了所有技术质疑，偶尔我会补充几句关于市场和应用的方向。流畅得仿佛我们真的合作了很久。
会议结束。对方表示会尽快推进到下一轮。
屏幕暗下去。
顾夜寒向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喉结上下滚动。额角有汗。
“做得不错。”我说。
他睁开眼，看向我，眼神复杂。愤怒，屈从，还有一丝极力压抑的、对刚才那种高效协同的本能适应。
“下一个任务。”我调出邮箱，“回复这些投资人的问询函。评估他们的背景和条款，给出优先级排序和建议。午饭前给我。”
他的目光落在收件箱里那几十封未读邮件上。
“苏玥。”
“你还有两小时四十分钟。”
他推开椅子，站起来。
“我需要咖啡。”他说，“真正的咖啡。不是速溶。”
他走向厨房，脚步有些晃。咖啡机再次工作。
我拿起他的手机。静音模式下，屏幕被几十个未接来电和短信塞满。大部分来自林薇。最新一条来自特助张。
“顾总，您今天不来公司？董事会紧急会议，关于欧洲供应链危机。林小姐到处找您。”
我删除短信。
顾夜寒端着两杯咖啡回来，放在桌上。一杯推给我。
我拿起一杯，喝了一口。浓郁，滚烫。他站着，一口喝光了自己那杯，像喝药。
他坐回电脑前，开始处理邮件。敲键盘的力度像是要把按键钉进去。
我的手机响起。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
“苏小姐？我是林薇。”声音甜腻，带着关切，“听说夜寒在你那里？他还好吗？公司事情那么多，他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大家都很担心呢。”
我看着顾夜寒的背影。他敲键盘的动作停顿了一瞬。
“他很好。”我说，“在为我工作。”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工作？为你？苏玥，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让他接电话。”
“他没空。”
“苏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非法拘禁！我马上报警！”
“请便。”我说，“需要我提供他的工作内容吗？效率很高。比给你当舔狗的时候有用多了。”
电话被猛地挂断。
顾夜寒的肩膀绷紧了。他没有回头。
键盘声再次响起，更快，更重。
5 暗流涌动与修正者现身
夜幕再次降临。
城市灯火在窗外连成一片模糊的光海。
顾夜寒还在回复邮件。屏幕的光在他脸上明灭。手边的三明治只咬了一口。
我的电脑屏幕上，公司银行
6 黑客阿哲与维度提示
顾夜寒的指关节敲在红木桌面上。一下。两下。三下。间隔精准得如同秒针。
“联系上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