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凑巧吧。
“怎么，不好吃吗？”
“好吃。”杨戬低下头，喝了一口粥。
桂花的甜香在嘴里散开，温暖的粥滑入胃里，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这是他许久没有过的安稳。
接下来的日子，杨戬和寸心就像普通的邻里一样，一起生活在小院里。
过往的争吵和误解，仿佛从未存在过。
这天，杨戬练完剑回来，看见寸心正在院子里喂鸡。他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米缸：“我来吧。”
寸心笑着点点头，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阳光洒在杨戬身上，给他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边。
“杨戬，”寸心忽然开口，“我听说，你之前劈开桃山救母，却被天庭惩罚，是吗？”
杨戬喂鸡的动作顿了顿：“是。”
“为了救母跟天庭作对，纵然寻遍三界，也找不出你这样一个英雄。”
寸心的脸上不由得流露出钦慕的神情，不过，神色很快就黯淡了下来，“但……你也因此失去了母亲，一定很痛苦吧？”
杨戬沉默了。
以前的寸心，从来不会问他这些。
她只会问他“你心里有没有我”“你为什么总是想着你娘”，却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的痛苦。
可眼前的寸心，却一眼看穿了他的心事。
难道是因为此刻的寸心体内有一千年的真魂?而她，其实也是一千年后的寸心。
“嗯，很痛苦。”他轻声说，“我以为劈开桃山，就能和母亲团聚，却没想到……”
寸心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杨戬，凡事不必太过执着，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杨戬的眼眶有些发热，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哮天犬冲了进来。
“主人，灌江口出现了一批妖怪。”
杨戬听到这话，立刻要带着哮天犬去降妖。
“我跟你一起去。”
幻境里的寸心只是几缕真魂，杨戬担心她的龙元再次受损，便拦住了她。
“我可是西海三公主，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寸心笑着说，“我们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见杨戬没有出声，寸心继续说着，“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恩人的话，你敢不听?”
就杨戬愣神的功夫，寸心已经趁机溜了出去，杨戬只好紧紧跟了上去。
妖怪是一只修炼了五百年的黑熊精，力大无穷，手里拿着一根狼牙棒，看上去十分凶猛。
“来者何人?”
“灌江口，杨戬。”
杨戬话还没说完，寸心已经冲了上去。
“你这龙女，怎么一点也不讲武德！”黑熊精怒吼着，举起狼牙棒朝寸心打去。
杨戬挥起三尖两刃刀，挡住了狼牙棒的攻击。三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你这……以多欺少！欺人……欺熊太甚！”
黑熊精一边抵挡着两人的攻击，一边怒骂着，他的力气很大，杨戬因身有沉疴，渐渐有些吃力。
寸心反身出现在黑熊精的背后，持剑直戳他的后背。
这波攻击让黑熊精有些猝不及防，他的后背被剑尖划伤，痛得大叫一声。
杨戬趁机挥刀，砍中黑熊精的肩膀。黑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