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顶流沈曜恨我入骨。
我拿奖，他截胡；
我复出，他捧新人踩我。
直到他护着的小花挑衅我“年老色衰”。
隔天，#清纯小花血腥视频#爆热搜。
他踹门找我算账时，我正在涂口红。
“疼吗？”我笑着抹匀唇峰，“这才刚开始。”
他掐住我染血的嘴角吻下来：
“继续啊，看谁先弄死谁。”
——这场血腥爱情，我们至死不休。
1
颁奖会场的音乐吵得我头疼，镜头的光晃得人眼晕。
我踩着那双能当凶器的高跟鞋，精准地把鞋跟碾过倒数第二排的椅腿，发出刺耳的噪音。
前面那朵小白花果然吓得一颤，更紧地扒住了身边男人的胳膊。
沈曜。
就算只是个后脑勺，我也能认出他。
白西装穿得人模狗样，一副金丝眼镜遮不住眼底的脏。
他甚至懒得回头，只抬手拍了拍那只挽着他的手，动作轻柔得能滴出水。
我嗤笑出声，干脆利落地从他面前跨过去，裙摆差点扇他脸上。
我的位置，好死不死，就在他斜前方。
坐下，翘腿，由着裙衩滑开，露一截腿。
我能感觉到身后那道视线，冷冷地落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带着熟悉又令人作呕的审视。
手机屏幕亮起，助理发来的链接狠狠砸进眼里：
【白雨薇采访直言：姜灼前辈是我的榜样，希望未来能像她一样“成功”】。
旁边配图是她清纯无辜的笑，和我一张被刻意抓拍到表情崩坏的丑图。
底下全是恶毒的评论：“像她一样成功傍上金主然后被甩吗？年纪大了就自觉退圈吧！”
指尖有点发冷。
台上正在播放最佳女配角的提名。
镜头扫过小白花那张写满期待的脸，又扫过我。
我忽然侧过身，手臂搭在椅背上，目光越过沈曜，直接钉死在那朵白莲脸上。
声音不大，但足够锐利。
“妹妹，”我晃了晃手机屏幕，“通稿买得挺勤快。下次换个修图师，我手里的原图，可比你这张带劲。”
白雨薇的脸唰一下白了，嘴唇抖得厉害，眼泪要掉不掉。
“姜灼。”
他开口了，声音压得低，冷冷的警告。
他还是没看我，只用下颌线对着我，像施舍一点注意力。
“注意场合。”
“场合？”我笑出声，“沈老师教教我，什么场合？是你亲手把她塞进组里抢我资源的场合？还是她发通稿踩我‘年老色衰’的场合？”
我没压着声音，四周的目光向我们这边看来，镜头更是饥渴地对准这边。
沈曜终于转过头。
金丝眼镜后面，那双眼黑沉得吓人，是毫不掩饰的厌弃和某种更扭曲的的东西。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砸过来：
“自取其辱。”
“比不上沈老师您，吃惯了带血的肉，突然改吃素，也不怕消化不良？”
这话又毒又脏，直白地撕破脸。
白雨薇猛地站起来，眼泪终于掉下来：“姜灼姐，你怎么能……”
话没说完，被沈曜一把攥住手腕，粗暴地拽回座位。
她跌下去，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
沈曜没管她。
他身体猛地前倾，越过座椅的间隔，几乎压到我面前。
“姜灼，你想玩，我奉陪。别动她，你玩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