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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的天气像个任性的姑娘，说变脸就变脸。
早上还晴空万里，下午就阴沉着脸，到了下班时间，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我站在公司大楼门口，望着瓢泼大雨，叹了口气："这雨下得比我前女友分手时哭得还凶。"
"噗嗤——"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我回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姑娘，正捂着嘴偷笑。
她头发微湿，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衬得皮肤更白了。
眼睛大大的，像是会说话。
"你这人怎么这么逗啊。"她眨眨眼，声音甜得能挤出蜜来。
我挑了挑眉："帅哥晓博，专业逗乐二十年，包您满意。"说着还做了个夸张的鞠躬动作。
她又笑了，这次没捂嘴，露出两颗小虎牙："我叫芮莹。"
"芮莹？好名字，听着就像'瑞幸'咖啡，让人想天天喝。"我随口胡诌。
她歪着头看我："你这人真有意思。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她指了指外面的大雨，"我们怎么回家？"
我脱下外套递给她："女士优先，我的外套可以借你挡雨。"
芮莹没接，反而盯着我看："那你怎么办？"
"我？"我拍拍胸脯，"钢铁直男，淋不坏的。再说了，我这外套是淘宝爆款，三十九块九包邮，淋湿了不心疼。"
她终于接过外套，却没急着走："你在这栋楼上班？"
"是啊，十八楼的小公司，做设计的。"我指了指胸前的工牌，"晓博，如假包换。"
芮莹突然凑近看了看我的工牌，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甜而不腻，像是草莓蛋糕上撒了点柠檬皮。
"我记住了。"她退后一步，笑得意味深长。
雨更大了，砸在地上溅起水花。芮莹突然说："要不你送我回家吧？"
我愣了一下："送你？我们才认识五分钟。"
"十分钟。"她纠正道，"而且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这么确定？万一我是个变态呢？"
芮莹晃了晃手机："我已经把你的工牌信息和照片发给我闺蜜了，你要敢做什么坏事，警察叔叔马上就到。"
我哭笑不得："你这防范意识还挺强。"
"所以，送不送？"她歪着头问，那表情让我想起邻居家总来蹭饭的布偶猫。
"送送送，美女有令，岂敢不从。"我做了个"请"的手势，"不过先说好，我只送到能打车的地方。"
芮莹神秘地笑了笑，没说话。
我们挤在我的外套下冲向路边。雨太大了，外套根本挡不住什么，没跑几步就都湿透了。芮莹的白裙子贴在身上，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轮廓。我赶紧移开视线，默念"非礼勿视"。
"你看什么呢？"芮莹突然问。
"看路啊，不然看什么？"我装傻。
她哼了一声："男人。"
我们在路边等了十分钟，一辆出租车都没有。芮莹的嘴唇开始发白，可能是冷的。我犹豫了一下，把湿透的外套又往她那边拽了拽。
"你住哪？要不我帮你叫个网约车？"我问。
芮莹摇摇头："不用，我家的车马上到。"
"你家的车？"我这才注意到她背的包是某个我认不出来但一看就很贵的牌子。
她没回答，只是拿出手机发了条语音："张叔，我在中州大厦门口，淋雨了，快冻死了。"语气娇气得像是跟爸爸撒娇的小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