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这些日子受苦了,我好担心你阿。”
说完,她便伸出手掀开被褥,假装心疼的上下抚摸我的手臂,忽然她大惊失色,眼中不可察觉的涌现出凌厉。
“天啊姐姐,你...你的守宫砂哪去了?你编造被强要身子的谎言就算了,如今还偷偷在外面与男人苟且!”
“你本就是阿辞的未婚妻子,怎能做出这样败坏名声的事情!”
我拍开宋青婉的手,身子剧烈抖动着往被褥里钻去,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却不曾掉下一颗。
江晏辞怔了怔,一把推开宋青婉,力道大的快要将我的手臂给掐断。
“你...你,你太不知廉耻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此生只嫁给我一人吗,为何连守宫砂也没了!”
“我终于懂了,郑怜,你真是满腹心机,为了逃离我和你的情郎远走高飞,竟然连被别人夺走清白这样的荒唐事都能编得出来!你根本就不爱我,你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刹那间,我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地攥住,痛得几乎要窒息。那密密匝匝的泪水肆意地滑过脸颊。
一股浓郁的腥甜味猛地从喉头涌起,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口鲜血便已夺口而出,随即溅落在江晏辞的手上,将他的双手染得一片殷红。
江晏辞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与不耐,终于是放过了我。
4
我昏昏沉沉的在床榻上睡了一整天,却不是从小跟着我的丫鬟。
我抓住她的衣袖,声音沉沉。
“翡翠去哪了?”
“翡翠试图勾引江世子,早就被二小姐打死拖出了府门。”
我怔怔倒在床上,嘴巴嗫嚅着,却因锥心的疼痛说不出一句话。
翡翠性情温婉善良,她不顾自身安危,毅然踏入军营只为来看我一眼,可就连唯一关心我的人都不在了!
我蜷缩在榻里,两只深陷的眼睛空洞无神,只剩下透着麻木和绝望。
夜里,江晏辞带着一身酒气闯进屋内,猛地趴到我身上开始用手撕扯我的衣装。
“郑怜,今天你做这样多的事,不就是想借此吸引我对你的关心,然后坐稳你世子夫人的位置嘛。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我被压的浑身抽搐,哆嗦着手脚要推开他,可越是挣扎,江晏辞手上的动作就越是狠戾。
“现在装什么贞洁女子了,你在军营和那群人苟且偷情时不还主动的很嘛,换做我就不愿了?”
他紧紧地盯着我,漆黑的眸子里恨意翻涌,手已经触到我最难以启齿的地方。
任由我如何打骂推搡,可江晏辞却依旧不肯放过我。
“晏辞,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婉儿叫我们去她院里尝她新酿的美酒呢。”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那纨绔陈景元散漫的走进,却不料内室一片风流。
我这才大力将床榻上的江晏辞赶下,虚弱的用被褥捂紧自己泄露的身躯。
陈景元毫不在意的瞥了我一眼,径直走到江晏辞身边:
“晏辞,玩玩也就罢了,婉儿见到这模样可是要伤心得很呢!”
江晏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与你何干?”
陈景元并未生气,语气玩味:“她这幅比青楼花魁还贱上三分的模样,难怪你把持不住。”
“当年还是你有主意,要不是你当初说派军营里的人把她调教调教,不然她连婉儿一半的痛苦都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