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几乎贴到我耳朵：“快联系丽娜！明天约她表哥！财神爷啊！我得会会”
“还是觉得不靠谱，丽娜那张嘴跑火车。” 我泼冷水。
“你想的太多！” 他眼底贪婪快烧起来，“她为啥突然大出血送你口红？，这不明摆着想透项目！”
我装犹豫几秒，点头：“嗯，行吧，我去约。不过我觉得，我先单独找丽娜摸摸底，没问题你再与张强见面，这样比较好，你说呢？”
韩玮冷笑：“你先单独见？是不是想偷偷投钱啊？”
我立马翻脸：“韩玮你啥意思？怀疑我坑你？那好啊，不放心你就自己去约吧！”
他赔笑：“哎呦老婆，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考虑得是挺周到！就按你说的办！”
敷衍亲我一口，转身去了书房。
我瞥眼桌上丽娜送的口红，冷笑一声，扔进垃圾桶。
3
第二天午后，咖啡馆里甜腻的香精味直往脑仁里钻。
我刚推开门，早到的丽娜 “噌” 地从座位上欠起来，脸上堆着笑，手在半空挥得跟招财猫似的：“薇薇姐！这儿呢！”
她穿条低领红裙，眼影描得跟画脸谱似的，但却遮不住眼底那圈乌青。
我走过去坐下，故意撸了撸袖子—— 手腕上那块韩玮送的假百达翡丽，在灯光下闪得特扎眼。
“堵车，久等了哈。” 我边说边拿起菜单翻了翻，推到丽娜跟前：
“想吃啥？我请客。”
她没看菜单，眼睛瞟向我手腕，甜笑道：“就来提拉米苏配拿铁，你的最爱！“
扯了两句天气，她突然拍了下大腿：“噢对了姐，昨天那支口红咋样？那可是我托人才抢着的限量版，我觉得特衬你！”
“嗨，太艳，hold 不住，收着呢。谢了。”
我端水抿一口，语气平淡。
她脸上笑容僵住，喝了口水掩饰：“嗨，下次给你挑款低调些的！”
服务员离开，话题转移到我手腕上，她浮夸惊叹：“哇！韩玮哥对你可真好啊！百达翡丽吧？看着就贵气！”
我挤出副又无奈又藏不住得意的笑，摩挲着表盘叹气：“嗨，他就爱瞎折腾。不过最近是真手头紧，天天为钱磨叨，火气大得能烧死人……”
她下巴突然绷紧，我装作没瞅见，继续道：“脾气差得没边儿，一点就炸。昨晚就因为屁大的事，瞪眼吼了起来，还扯到什么‘钱难赚，‘废物’…… 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也不知道谁惹他了。”
丽娜手猛地一抖，咖啡泼了小半杯，脸色唰地白了，眼珠子瞪得溜圆，活像见了鬼！
下一秒，她嘴角抽搐着往上扯，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语速快得能噎死人：“哎呀薇薇姐！男人嘛，压力大点算啥！对了对了！”她像是突然抓住救命稻草，声音拔高，“姐，姐，你还记得我送你口红时，提过我表哥张强搞的新能源不？那可真是风口上的印钞机啊！我试投了二十万，上月还真返了六万！”
她手忙脚乱解锁手机，戳开一条短信，伸到我眼前，手指却“正好”挡住了关键数字。
我扫了一眼，根本没细看，凭借在投行风控干了八年的经验，从她的言行举止和回报率，已认定这短信是假的。
“姐，看到了吧，我没骗你吧？这回报率，完全可以救韩哥的命！” 就在她翻来覆去念叨着 “解燃眉之急”、“这回报率千年难遇”之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