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凌辰转头看她，眸中最后一点温度彻底熄灭，“清鸢，你摸着自己的心说，这三年来，我待你如何？待他如何？”
苏清鸢被他问得一窒，下意识地抚上小腹，眼帘垂得更低：“我……我只是不想看到同门相残。”
“同门相残？”凌辰笑了，笑声里裹着彻骨的寒意，“等他用《焚天剑决》毁了凌霄剑宗，等他拿着我的惊鸿剑屠戮正道时，你再说这句话，会不会太晚？”
话音刚落，他突然反手握住惊鸿剑剑柄，手腕轻旋。
“嗡——”
神剑出鞘的瞬间，一道璀璨的金光冲天而起，剑身上流转的星纹石骤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竟在半空凝结成一柄丈许长的巨剑虚影。虚影悬在演武场上空，剑刃所指，正是瑟瑟发抖的莫辰风。
“神剑有灵，认主而鸣。”凌辰的声音透过剑鸣传遍全场，“莫辰风，你不是说它认你吗？现在，你敢握住它吗？”
惊鸿剑在他手中轻颤，发出不屑的嗡鸣，那股属于上古神器的威压如潮水般涌向莫辰风，压得他几乎趴在地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我……我……”莫辰风嘴唇哆嗦着，哪里还敢上前。
“不敢了？”凌辰步步紧逼，“方才在竹林里，你可不是这副模样。你说我碍眼，说我该被淘汰，说这凌霄剑宗该由你执掌——怎么，现在当着众人的面，不敢认了？”
他每走一步，地上的青石板便裂开一道细纹，剑压如实质般碾过莫辰风的四肢百骸，逼得他体内那点微弱的灵力险些溃散。
“大师兄饶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莫辰风终于撑不住，哭喊着求饶，“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嫉妒你！可我也是被逼的啊！”
“被逼的？”凌辰挑眉，“被谁逼的？”
莫辰风猛地看向高台上的柳长老，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