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老师将信将疑："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我刚才太紧张，一时没想起来。"白芷若眼眶泛红，"婉清，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假证，我以为是你掉的……"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围观的人群里已经有人开始同情她了。
"这女孩看着挺善良的，应该不是故意的。"
"可能真的是捡到的。"
"好心办坏事了。"
我在心里冷笑。
前世，白芷若就是用这招骗过了所有人。她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善良无辜的受害者，而我却成了雇人替考的罪人。
但这一世，我不会再让她得逞。
"芷若。"我轻声说，"你说那个戴鸭舌帽的人走得很急？"
"对……对啊。"
"可是洗手间门口有监控。"我指了指走廊尽头，"我们可以调监控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个人。"
白芷若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还有。"我从包里掏出手机，"我刚才在洗手间的时候，正好给我妈打了个电话。通话记录显示，从9点18分到9点25分，我一直在通话中。这段时间里，我的准考证一直在口袋里。"
我看向她："所以，那张假证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白芷若的身体开始颤抖。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只是捡到的……"
"那我们现在就去调监控。"监考老师做出决定，"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要！"白芷若突然尖叫起来，"都是我做的！是我做的假证！"
整个走廊都安静了。
3
"我承认，假证是我做的。"白芷若崩溃地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我嫉妒婉清，她什么都有，家境好，长得漂亮，琴技还那么好。而我什么都没有，我只能依靠别人的施舍……"
"所以你就要陷害她？"监考老师冷着脸，"你知不知道如果计划成功，江婉清会失去什么？"
"我知道……我都知道……"白芷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我也想上中央音乐学院，我也想有好的前途……对不起，婉清，对不起……"
围观的考生纷纷指责起来。
"太恶毒了！"
"这种人怎么配学音乐？"
"亏江婉清还把她当朋友。"
我静静地看着白芷若，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前世，她也是这样跪在我面前，哭着说对不起。那时候我心软了，选择了原谅。
可她转头就和秦烨合谋，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带她去保卫处。"监考老师招手叫来保安，"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
"等等。"我出声了。
所有人都看向我。
"婉清，你还想说什么？"老师问。
"我想问白芷若一个问题。"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你做假证的技术这么好，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
白芷若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恐。
"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慢条斯理地说，"伪造证件是很专业的技术，不是随便就能学会的。你肯定是练习了很多次，对不对？"
"我……"
"还有，你刚才说看到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我继续说，"这么具体的描述，不像是临时编的。你是不是原本计划让那个人背黑锅？"
白芷若咬紧嘴唇，不说话。
"婉清，你想说什么？"监考老师问。
"我怀疑这不是白芷若一个人的计划。"我站起身，"她背后应该还有同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