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白芷若急了，"就是我一个人做的，跟别人没关系！"
"是吗？"我笑了，"那为什么你这么急着承认？是怕牵连到谁吗？"
白芷若脸色变了又变。
"老师，我建议报警彻查。"我说，"这种替考作弊的团伙，如果不根除，以后还会有更多人受害。"
"你说得对。"老师点头，"我这就通知学校领导。"
"婉清……"白芷若抓住我的衣角，"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低头看着她："放过你？前世你可没有放过我。"
"什么前世？你在说什么？"
我蹲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以为只有你记得前世的事吗？白芷若，我也重生了。"
白芷若的瞳孔猛地放大。
"不……不可能……"
"你前世跟秦烨联手，害死我父母，把我关进精神病院。"我一字一句地说，"这些账，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白芷若剧烈颤抖起来，"不是我，那些都是秦烨逼我做的……"
"秦烨？"我笑了，"你倒是很快就把同谋供出来了。"
白芷若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惨白如纸。
这时，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芷若！芷若在哪里？"
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年轻男人跑了过来，正是秦烨。
"秦烨……"白芷若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快救救我……"
秦烨看到地上的白芷若，又看到我，眉头紧锁："婉清，这是怎么回事？"
"你来得正好。"我站起身，"白芷若刚才说，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帮她做假证。秦烨，那个人是不是你？"
秦烨脸色一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我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那你看看这个。"
照片上，秦烨戴着鸭舌帽，正从一家图文打印店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这是我昨天雇私家侦探拍的。"我说，"时间显示是昨天下午3点，地点是人民路的'盛达图文'。秦烨，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你去那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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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烨的脸彻底僵住了。
"这……这只是巧合……"他强辩道，"我去打印店很正常，谁规定我不能去打印东西？"
"当然可以。"我笑了笑，"但巧的是，昨天下午3点半，'盛达图文'接了一单业务——仿制准考证。老板还说，那个客人给了五万块，让他务必做得逼真一点。"
"你……你怎么知道？"秦烨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糟了。
围观的人群发出惊呼。
"他这是承认了？"
"天哪，真的是替考团伙！"
"太可怕了！"
监考老师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喂，110吗？我要报案，这里有人组织替考作弊……"
"等等！"秦烨急了，"婉清，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后退一步，"解释你为什么要帮白芷若陷害我？还是解释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我没有……"
"秦烨，我知道前世的事。"我冷冷地说，"你别装了。"
秦烨愣住了，盯着我的眼睛，似乎在确认什么。
片刻后，他突然笑了："婉清，你也重生了？"
他这一句话，让白芷若彻底崩溃了。
"你……你也记得前世的事？"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秦烨，"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