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是真的。”她喃喃自语，坐起身。昨晚和李泽的微信聊了半宿，从电影推荐到专业吐槽，他发来一张自拍，笑得阳光灿烂。她盯着照片看了半天，那7.2的数字仿佛又浮现在眼前。不是幻觉，她能感觉到它的真实，像第六感一样敏锐。但光凭感觉不够，她需要证据。铁证如山的那种。
林有有洗漱完，抓起手机，给小薇发消息：“今天有空吗？想去逛街。”小薇秒回：“有！中午见，带上阿玲小静！”宿舍渐渐热闹起来，阿玲从上铺探头：“逛街？算我一个，我正愁新衣服呢。”小静推推眼镜：“我去图书馆，你们玩。”林有有笑了笑，心里盘算着计划。她需要女生的视角，那些和男生亲密接触过的女生。只有她们，才能说出真相。
中午，四个女生——不对，小静没来，就三人——在校门口的奶茶店碰头。小薇一身粉色卫衣，头发扎成丸子头，手里拿着两杯珍珠奶茶：“有有，你今天气色超好！感冒真没后遗症？”林有有接过奶茶，吸一口，甜腻的味道让她心情放松：“嗯，全好了。走吧，商场去。”阿玲大步流星走在前面：“我目标是那家Zara，秋装打折！”
A市中心商场人潮涌动，空调凉风习习。林有有跟着室友们逛衣服，心思却飞了。她扫视四周，男生们零星出现：一个推婴儿车的爸爸，头顶3.2，暗灰；一对情侣，男生揽着女生腰，数字是6.9，浅绿。她赶紧移开视线，脸微微热。逛到三楼女装区，小薇忽然拉住她：“有有，看那个！超适合你，试试。”是一件浅蓝连衣裙，裙摆及膝，领口有小褶边。林有有进试衣间，换上后，对镜子转圈。镜中的自己，眼睛亮亮的，像变了个人。
“哇塞，美翻了！”小薇推门进来，眼睛发光。阿玲在外面喊：“快出来秀秀！”林有有笑着走出去，两人围着她转。就在这时，试衣间帘子后走出另一个女生，二十出头，短发，穿着牛仔短裤。她手里拿着件T恤，身后跟着个男生，高瘦，戴黑框眼镜。林有有一眼扫过去——数字：4.5，灰蓝。低分。她心跳漏一拍，这是个机会。
女生叫陈晓，是小薇的同班同学，两人之前在社团认识。小薇眼睛一亮：“晓晓！好巧，你也逛街？”陈晓笑了笑，挽住男生的胳膊：“是啊，和男朋友来挑衣服。介绍一下，这是我男票，徐明，大三的。”徐明腼腆地点头：“ hi。”林有有礼貌微笑，脑子里却飞速转动。4.5……如果这是性能力，那陈晓应该有话说。
“一起逛吧！”小薇热情邀请，五人结伴而行。阿玲在前开路，小薇和陈晓聊八卦，林有有故意落后，靠近陈晓：“晓晓，你和徐明多久了？”陈晓眨眨眼：“半年多吧，他人超好的，温柔体贴。”林有有点点头，试探道：“那……生活方面呢？和谐吗？”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太直白！陈晓愣了愣，随即笑出声：“你这丫头，问这么隐私？不过姐妹间说说无妨。他啊，技术一般般，持久力差了点。每次都草草结束。哎，男人嘛，总有不足。”
林有有心如擂鼓，表面却装作惊讶：“真的？那你不生气？”陈晓耸肩：“习惯了呗，感情好就行。”徐明在前头试衣服，没听到。林有有咽了口唾沫，4.5——持久力差。匹配！她脑子嗡嗡响，兴奋和尴尬交织。第一个验证，成功。但一个样本不够，她需要对比。高分的那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