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奉陪到底！”
小翻盘后，家里的气氛凝重了许多。
继父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随时会爆炸的隐患。
晚饭时，他忽然开口：“李砚，你妈最近身体不好，家里少让她操心，学校的事，别太出风头。”
这话听起来像关心，实则是警告。
我没吭声，母亲却放下筷子，轻声说：“孩子有本事是好事，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怎么说了？”继父脸色一沉，“我是为这个家好！你看看他，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
母亲还想辩解，我拉住了她的手，轻轻摇头。
然而，忍让换来的不是和平，而是变本加厉。
几天后，母亲发现她珍藏的姥姥留下的玉镯不见了，她急得团团转。
“妈，你先别急，我们一起找找。”
“找什么找！”继父厉声打断，“肯定是你拿的！家里就你手脚不干净！”
“去你妈的，你手脚才他妈不干净！”
真他妈不能给这种人脸，狗东西。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按在墙上，“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我深深地看着他，毫不示弱，“你教训一个试试，看看我会不会让你躺着出去。”
“住手！”母亲扑过来，用身体护住我，“你疯了！那是我儿子！”
继父甩开母亲，狠狠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去。
早上我正准备去学校，刚拿起书包，就感觉里面滑腻腻的。
一只死老鼠从里面掉了出来，“啪”地一声砸在地上。
李可欣站在门口，抱着手臂，笑得花枝乱颤：“哎呀，哥哥，你书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真恶心。”
妈的，拿我的话当放屁了。
我一把捏开她的嘴，拿着死耗子往她嘴里塞。
“不是喜欢玩吗？我陪你好好玩！”
她吓得大叫，眼泪都出来了。
我当然不能真的把死耗子塞进她嘴里，但是必须吓一吓她。
她恶心的快要吐出来了。
目的达到。
我看了看时间，把死耗子放进了她手里。
晚上回来，继父把我叫到客厅。
“你是不是又惹你妹妹了？”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审视着，像审犯人。
我懒得搭理他。
他猛地一拍茶几，“可欣哭着跟我说，你拿死耗子吓她。”
我看向李可欣，她正躲在他爸身后，露出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像只受了惊的小白兔。
“那是她自找的。”
继父站起来，一个耳光甩在我脸上，打的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我默默摸向包里的刀。
3.
从小被放在乡下跟姥姥生活，经常被人欺负，从开始不敢还手，到最后专下狠手。
好多人说我是疯子，不要命，可我知道只有这样我才能不被欺负。
为了不给妈妈添麻烦我才一直忍着，但是这对狗父女实在得寸进尺。
“李浩川！”妈妈从厨房冲出来，拉住继父，“你能不能问清楚再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