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爱装穷，你装过吗？我养大了不是我的亲儿子，你养过吗？
我尝过毒汤，你尝过吗？我被婆婆和老公推下楼，你被推过吗？
我本以为找到了真爱。
后来，我无意间听见了儿子的心声。
“贱女人今天又不同意我买玩具，等她死了，我就喊我妈给我买一屋子汽车人。”
当晚我心神不宁，老公喂我喝下补汤，描摹我的字迹写出遗书。
在中秋节当晚，连同婆婆将我从楼上推了下去。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听到儿子心声的那天。
这一次，我说：“今天妈妈发工资了，带你去逛商场好不好？”
1.
重新睁开眼睛，我站在了家门口，手上拎着挎包。
我打开眼前的门，耀祖扑过来抱紧我的腿，仰起头大叫：
“妈！我要路仁家那种会喷火的汽车人！”
我赶紧关上门，他声音回荡在楼梯里尖锐无比。
上辈子我拒绝了，他哪次不是图个两天新鲜劲儿，八千块钱买玩具不如花在吃喝上。
而且，普通人家也承担不起为一两天的乐买八千元废品。
我看着他，想起拒绝后的他那句：“等你死了喊我妈买！”
我温柔地笑了，弯下腰狠狠搓了搓他的脑袋：“行啊，妈妈今天发工资，这就带你去商场。”
耀祖的眼睛瞬间亮了，都不等我放下包，就开始换鞋，嘴上说：
“妈妈你真好！”
接着，和上辈子一样的心声响在了我的耳边。
“蠢女人，还以为她又会骂我！哼，要是敢拒绝我，我就告诉奶奶和爸爸，让他们多放点药！”
我指尖猛地攥紧外套，指甲掐进掌心，面上却还得笑着：“咱们快点，晚了商场该关门了。”
我留了纸条，牵着他出门，他一路开心死了，撒娇起来又乖又可爱。
他心声却没停过：“等她今晚喝了汤，再也醒不过来，我看她还怎么管我！”
“奶奶说她既不会给我爸洗衣服，也不知道省钱省水，败家！还不给我买玩具！”
“等她死了，就再也没有人可以管我看不看电视，玩不玩手机了！”
我刚重生回来不久，听这话背后升起了层冷汗，我攥紧了手。
耀祖顿时哎呀痛叫，抬头先瞪我，原本正在吐槽的心声立刻变了调。
“死女人在干什么！好端端掐我，痛死我了！这个蠢东西！”
我赶紧松了手，定了定心，扯出笑：“妈妈想事情没注意，是不是抓疼你了？”
他立刻收起了瞪我的眼神，乖的要命，自我鼓励道：
“一定是妈妈上班累了，不要紧的，小祖不疼！”
我看着他重新低下头的小脸，明明是个才五岁的孩子，天使外表，心里却装着这么多的恶毒念头。
上辈子我居然还以为他只是小孩子脾性，有时候闹闹，过会也就好了，原来一直都记恨着我。
我笑了，没关系，不就是商场吗，带你好好逛一逛。
2.
我一个人回到家，打开门，看见婆婆穿个短裤坐在我梳妆台前，正拧开我那罐没开封的面霜。
她用带油的手指挖了一大块往脸上抹，黏腻雪白的膏体从指缝挤出，又被她抹在胳膊上。
见我进来，她眼皮都没抬，对着镜子一边嫌弃一边涂，她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