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愤怒而困惑的表情，内心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感。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
“明天我去学校跟老师谈谈，好吗？”
苏雨晴甩开我的手：“你每次都这样说，但从来不做任何改变！你在这样惯着他，他就废了！”
那晚，我们第一次分房睡。
我躺在客房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裂缝已经出现，而这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我特意请假去学校，但不是为了向老师道歉，而是当着林小凡的面，指责老师小题大做。
“我儿子有表达自我的权利，”
我居高临下地对那位年轻的女教师说：“如果您的教学方式不能适应不同性格的学生，那恐怕是您的能力问题，我已经向教育局发起了投诉，希望你好自为之！”
离开前，我看到林小凡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回家路上，他兴奋地喋喋不休。
“爸爸，你太酷了！王老师脸都气绿了！”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记住，小凡，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想做，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那如果我想不上学呢？”他眨着眼睛问。
“那就不上！爸爸给你写请假条。”我轻松地说。
林小凡瞬间欢呼起来。
苏雨晴得知这件事后，我们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争吵。
“你疯了吗？”她几乎是尖叫着。
“你这是在害他！”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我的内心毫无波动。
“我只是在培养他的独立思考的能力。”
“独立思考？”苏雨晴讽刺地笑了。
“你管这叫独立思考？林默，你到底怎么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我是怎样的？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以前的我深爱着你，信任你，以为我们会有幸福的家庭。
而你呢？
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还让我养他的孩子！
如果你第一时间坦白，我也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报复你！
好聚好散就完了。
可你？
呵呵！
一直把我当成傻子在嘲弄！
但压下心中的愤恨，默默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心中想着，让子弹再飞一会儿吧！
苏雨晴！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那天之后，我们的婚姻开始出现明显的裂痕。
苏雨晴变得越来越沉默，常常用困惑而警惕的眼神看着我。
而我则继续扮演着溺爱父亲的角色，变本加厉地纵容林小凡。
十岁那年，林小凡开始表现出对酒精的好奇。
有一次，他偷偷尝了我酒柜里的威士忌，被苏雨晴抓个正着。
她气得浑身发抖，立刻给我打电话。
我匆忙赶回家，看到的是满脸通红的儿子和歇斯底里的妻子。
“你看看他做了什么！”苏雨晴指着茶几上的酒杯。
“他才十岁！十岁就敢偷喝酒！”
林小凡低着头，但眼神中满是不服气。
我走过去，笑了起来。
“男子汉嘛，尝尝酒怎么了？我小时候也偷喝过爷爷的酒！”
“林默！”苏雨晴的声音尖锐得刺耳。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耸耸肩：“别大惊小怪，就一口酒而已，又不会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