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苏雨晴收拾行李说要带林小凡回娘家住几天。
我没有阻拦，只是微笑着帮她把行李搬上车。
“好好冷静一下，想通了就回来。”我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一言不发地开车离去。
望着远去的车尾灯，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私家侦探的号码。
“继续跟踪她，”我简短地说。
“特别是她和那个人的见面。”
挂断电话后，我回到空荡荡的家里，从保险箱里取出那份尘封已久的亲子鉴定报告。
苏雨晴，我是真想看看，你为了骗我的钱还能装多久！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份亲子鉴定报告。
第二天。
私家侦探把照片发到了我手机里。
苏雨晴和那个男人在咖啡厅见面的画面清晰可见。
那个男人叫陈志远，是我公司的后勤主管。
照片上，他正温柔地抚摸着小凡的头发，而苏雨晴则在一旁微笑。多么温馨的一家三口啊，我在心里冷笑。
真想看看，当你们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故意配合你们演戏时会是什么反应。
三天后，苏雨晴带着小凡回来了。
小凡一进门就兴奋地扑向我：“爸爸！外婆家可无聊了！”
我蹲下身，揉了揉他的头发：“想爸爸了？”
“想！”他用力点头，然后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爸爸，我偷偷带回来一瓶外公的酒！”
我瞥见苏雨晴瞬间煞白的脸色，心中一阵快意。
“真棒！”我故意提高音量。
“晚上爸爸陪你尝尝！”
“林默！”苏雨晴冲过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臂。
“你疯了吗？他还是个孩子！”
我甩开她的手，笑容不变。
“男孩子嘛，早点接触社会没什么不好。”
我转向小凡：“去把酒藏好，别让妈妈发现。”
看着小凡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苏雨晴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在这样惯小凡他就废了！”
我凑近她耳边，轻声说：“因为我爱他啊，就像爱你一样。”
苏雨晴一愣，刚要说些什么，但我没给她机会，转身就去了书房。
接下来的日子，我变本加厉。
小凡十二岁生日那天，我送了他一辆改装过的摩托车。
“太酷了！”小凡兴奋地围着车子打转。
苏雨晴脸色铁青：“他才十二岁！连驾照都没有！”
“没事，”我搂着小凡的肩膀。
“爸爸教你，咱们偷偷练。”
那天晚上，我听到苏雨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