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一步，用尽全力，狠狠给了袁梦一记响亮的耳光。
“嘴巴放干净点！”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病房。
“我们林家，没有杀人犯女婿！”
母亲厉声喝道，这一举动彻底点燃了现场的火药味。
江贺成终于意识到，一切都不是我编造的谎言。
那两个被他纵容徒弟折磨致死、甚至被他亲手送上实验台的，真的是他从乡下来给他庆生的亲生父母。
“不，不可能的。”
他像疯了一样，嘴里不停念叨着这句话，他撞开旁边的护士，踉踉跄跄地冲出病房，朝着停尸间和实验室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要去亲眼确认。
我父亲看着他失控的背影，眼神冰冷。
他先是安抚地拍了拍我和母亲的后背：“别怕，有爸在。”
然后，他冷静地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市警察局长的电话。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王局，我是林国栋。”
“我要报案。”
“市立医院发生了恶性医疗事故，院长江贺成涉嫌故意杀人。”
6
江贺成疯了一般冲进冰冷的实验室。
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让他一阵晕眩。
他颤抖着双手，掀开了其中一具尸体上的白布。
他看到了父亲手臂上那道熟悉的、小时候为他挡狗留下的伤疤。
他又掀开另一张白布，看到了母亲至死都未曾摘下的、那枚朴实无华的银婚戒指。
他拿起母亲冰冷的手，那枚戒指硌得他手心生疼。
“妈......你的戒指......”
铁证如山，再无自欺欺人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