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龙群突袭直升机编队。螺旋桨削断翼龙头颅。血雨淋在飞盘上。飞盘打滑坠向电视塔天线。
二哈咬住我的衣领。飞盘在天线网格上弹跳。女孩手里的图画纸被风卷走。图画上画着带翅膀的狗。
塔顶避难平台挤满记者。镜头转向我们时，飞盘卡进卫星锅缝隙。二哈拽出飞盘时扯断了电缆。
城防司令的秃头在镜头前反光。他对着无线电咆哮：“哪来的民用航空器？”
飞盘降落在平台边缘。女孩跑向穿防弹衣的市长。二哈舔着爪子上的血。我的西装撕成了布条。
记者的话筒戳到我下巴。“请问你是新觉醒的超凡者吗？”
飞盘突然自主升空，撞翻采访灯。二哈追着飞盘跳下塔楼。我抓住狗绳被拽出护栏。
自由落体三秒后飞盘接住我们。视频直播的无人机群围上来。我在镜头里看见自己倒悬的身影。
司令的吼声透过无人机扩音器传出：“立即降落接受检查！”
飞盘钻进城际高铁隧道。二哈对着时速三百公里的列车叫。隧道壁的应急灯在飞盘表面流动。
出口亮光处设着路障。士兵举着停止牌。飞盘擦着牌缘掠过，撞进运载坦克的平板车。
坦克炮塔转动。二哈把飞盘塞进炮管。飞盘卡住时发出金属摩擦声。
电视新闻当晚播放视频集锦。标题是《神秘飞盘侠解救百名师生》。我的脸被打上马赛克，但二哈的屁股在高清镜头里格外醒目。
3 超凡学院的另类特招生
录取通知书钉在防盗门上。羊皮纸边缘镶金，火漆印是剑与盾徽章。二哈啃碎了门框。
“超凡学院特殊人才引进计划。”我念出抬头。落款签着城防司令的名字。
快递员退到楼梯口。“他们让你带着狗一起去。”
学院专车是辆装甲运兵车。机枪手盯着二哈的飞盘。飞盘在车厢里旋转，削掉了急救箱的扣带。
校门是两座巨石柱。新生排队检测血脉能量。水晶球在我手里黯淡无光。教授推着眼镜：“凡人？”
司令的视频通话出现在全息投影里。“特批入学。归档代号：飞盘侠。”
宿舍分配员扔来钥匙。“宠物住西区兽栏。”
二哈叼起钥匙吞下。飞盘撞碎走廊监控探头。我们住进堆放杂物的地下室。通风管传来其他学生的议论。
“那个骑狗的家伙？”
“听说兽潮时撞坏了三架直升机。”
训练场铺着白色合金。苏婉清指尖凝结冰晶，冻住移动靶机。学生们鼓掌。赵昊周身缠绕电弧，一拳打穿钢板靶。
我拿出飞盘。二哈追着飞盘撞倒武器架。长矛和盾牌散落满地。赵昊的雷电劈中飞盘。飞盘吸收电光，表面泛起蓝晕。
“禁止携带玩具入场！”教官踢飞散落的长矛。矛尖插进二哈尾巴旁的地面。
苏婉清挥手冻住我的鞋底。“训练场纪律第7条：严禁干扰他人训练。”
二哈对着冰坨撒尿。飞盘悬空旋转，甩出冰碴溅到赵昊的制服。电弧在他掌心噼啪作响。
文化课教室是环形阶梯厅。教授讲解灵气动力学。飞盘在课桌下震动。二哈啃讲台腿。教授扔来粉笔头。
“林凡同学，请简述超凡能量守恒定律。”
飞盘升空接住粉笔。二哈吐出木屑。前排学生捂嘴咳嗽。苏婉清的笔记本结出冰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