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₃⚈˵]
[男主法外狂徒介意绕道~]
[看文暴富!正文开始!]
漆黑的房间内。
床上的少女受药物的影响,意识混沌,体内燥热。
感觉到有个男人欺压上来,身躯滚烫,带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看不见对方的脸。
男人抓起她的手,粗粝的指腹覆着一层厚茧,磨得她有点疼,想挣脱,但力量悬殊。
只能任由纤细的手被男人摁在紧绷的胸膛处,带领着游走。
她微颤的指尖,能清晰感觉到块状分明的肌肉线条纹理,迸发着强大的内驱力。
黑暗中,男人带着灼热的呼吸,吻遍了她全身。
夏星觅陷入昏迷前。
似乎听到一声低沉的嗓音,仿佛在砂纸上打磨过的哑,
“宝宝......”
*
夜色沉沉。
昏暗逼仄的巷子外,停着一辆红色跑车。
“小姐,人找到了,还剩一口气。”
两名私人保镖西装笔挺恭敬站在车外。
车窗降下。
夏星觅睨了一眼巷弄深处。
只见厚厚的积雪里趴着一个人。
三天前,她在宴会上被下药。
被拍到和宋氏集团的私生子宋明瑞勾肩搭背开房。
身为海城夏氏集团的千金,在有未婚夫的情况下和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勾搭,八卦迅速发酵,尽管媒体那边被压了下来。
但是照片在本市富二代吃瓜群里都被传包浆了。
然而事后宋明瑞却突然人间蒸发。
今天才终于找到他人。
车门打开。
一只黑色丝绒高跟鞋优先伸出。
莹白纤细脚踝上用丝绒系带系了个漂亮的黑色蝴蝶结。
香槟皮草裹着包臀裙,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裸露在零下的温度中。
保镖撑开一把伞,替她挡去漫天飞舞的雪。
奄奄一息的男子听到靠近的脚步声,以为是路人,张口求救:“帮我叫辆救护车......”
“帮你买口棺材要不要啊?”
宋明瑞费力仰起的头颅被少女用力踩进雪中。
尖锐的鞋跟像把利器碾在他扭曲的侧脸上。
夏星觅质问:“是你下的药,那晚,你碰了我?”
宋明瑞恐惧到浑身颤抖。
他被人关在地下室里折磨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后被丢在这冰天雪地。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
他条件反射般求饶。
夏星觅观察他满身的伤。
看样子八成是废了。
不敢想象动手的人有多狠。
想不到这人渣的仇家还不止她一个。
夏星觅皱眉,将手中一沓照片用力扇在他脸上。
照片中,正是她被宋明瑞搂抱走进宾馆房间的一幕。
她火气蹭的冒上来:“问你谁下的药,你他妈听不懂人话?”
“回答我的问题!”
宋明瑞被扇回神,看清了照片中的人。
他颤着声解释:“药是我下的,但我绝对没有碰你,当晚我忽然被打晕,醒来就在地下室了,后面你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他惊恐的表情不像在撒谎。
夏星觅冷冷扫他一眼。
眼前这个瘦弱的细狗,和那个健硕的体型确实对不上号。
她眸光微沉。
那晚,究竟是谁?
翌日早晨她穿着酒店睡袍在床上醒来时。
睡袍里一丝不挂,吻痕遍布,肌肤上萦绕着沐浴露的香气。
她第一时间去检查白色床单,没有血迹。
那猛男搞半天前戏只是为了给她纾解药性,最后却睡了个素的?
哦对了,还顺便帮她洗了个澡。
莫非,是上天派来的男菩萨?
思绪混乱如麻。
她扫了眼宋明瑞,命令保镖:“把他丢宋家门口去。”
*
翌日。
夏宅。
铁艺门缓缓打开。
红色超跑急速开进别墅庭院内,碾过花园草坪,引擎轰鸣声像在炸街。
漂移,甩尾。
车钥匙丢给管家去停。
夏星觅大步流星进了门。
穿过客厅,径直上楼。
“站住!”夏严宽厉喝一声。
意识到有客人在,他的语气缓和了些:
“过来和两位…叔叔,打声招呼。”
茶桌一侧的实木椅上分别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夏星觅认识,宋宗良,宋明瑞的父亲。
另一个——
叫叔叔似乎有点过分。
眉眼冷峻,气场沉稳,轮廓分明,完美到挑不出一丝毛病。
看着年纪不大,顶多算个哥哥。
“哥哥好。”夏星觅想也没想,坐到了帅哥对面。
男人点漆的黑眸和她对上,丝毫没有被她的叫法唐突到,他微微点了下头,算是应下了这声称呼。
举止矜贵又有涵养,和她平时接触的那些玩咖公子哥们截然不同。
夏星觅对他的第一印象极好,不免多看了两眼。
“没规矩,这是聿修的小叔。”
夏严宽蹙眉放下茶杯,略带歉意找补道:“我这女儿从小被宠坏了,不知礼数,是我管教不当,请沈总海涵。”
夏星觅愣了一下。
面前的这位,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小叔——沈望野。
沈聿修天不怕地不怕,刚愎自用,唯独对这个名字闻风丧胆。
听说沈望野是沈老爷子最小的儿子,排行第四,他在老爷子过世当晚便接管了沈氏产业,为人手段狠辣,行事说一不二。
沈氏家族庞大,基业深厚,大半做的是地下生意,全是见不得光的道,能稳坐一把手的位置,颇有刀口舔血的意味。
这些年他盘踞在澳城,甚少露面。
今日却出现在了她家里,十有八九和沈聿修有关。
夏星觅属实没想到,她的这点破事还能惊动这位传闻中的大佬。
“无妨,令爱率直,这样的品性很难得。”沈望野微微一笑,“另外,我的辈分仅仅针对沈家的晚辈,而今日我过来是替阿修解除婚约的。”
他从西装内侧口袋掏出一只牛皮面的小巧首饰盒,端端正正放在茶桌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上面停留了几秒,朝着夏星觅的方向,推过去,“夏小姐,这个阿修托我还给你。”
夏星觅淡淡瞄了眼,原来,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里面装的是一枚枫叶胸针,她亲手给沈聿修做的22岁生日礼物。
从雕刻、焊接、再到表面磨砂,花了三天的功夫。
她向来缺少耐心,却愿意为了沈聿修浪费时间。
可偷拍事件一出,沈聿修立刻跟她划清界限,到处扬言,不要别人玩过的破鞋。
外面都传她爱惨了沈聿修,实际上她不过是为了那一丁点“英雄情结”。
她永远记得那个雨夜。
一群校外混混把她堵在巷弄。
雨水将她纯白的校服衬衫浸得透明,她后背紧贴着斑驳的墙壁。
那些混混的视线像黏稠的毒蛇,在她湿透的衣料间游走,笑声混着雨声灌进耳朵。
她攥紧手中的酒瓶碎片。
绝望之际——
巷口传来打火机清脆的咔嗒声,一点猩红在黑暗里明灭。
“谁允许你们动我的人。”
那道嗓音裹着夜雨的凉意,却带着漫不经心的狠戾。
少年的脸隐在阴影中,修长的身影斜倚在墙边,校服外套松垮地搭在肩上,指尖夹着的烟在雨幕中明明灭灭。
他丢了烟蒂,拉长的影子里映着巷口昏黄的灯光,像头即将失控的野兽。
她被一件校服外套兜头盖住,陷入一片漆黑中,只剩混混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最后,混混们都跑了。
她扯下遮挡,周围空无一人。
校服外套上有淡淡的烟味混合着薄荷气息,上面挂着一块胸牌——沈聿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