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胎是假的，心跳是真的。
帐外，史官边写边哭：「帝破水，抱医官疾驰，龙胎危……」
我嘴角直抽，这页若传世，皇帝能社死千年。
更糟的是——
柳寒川跪于远处，接过内侍递来的密信，
封面朱笔：「太后亲启」。
他抬头望帐，目色阴戾。
我指尖发凉——
下一局，恐怕不是针，是刀。
夜色罩下，我抱着备用腹带，正欲歇口气，
却摸出内侧多了一枚小小香囊——
绣线拙劣，却绣着「顾」字。
囊内一张字条，铁画银钩：
「龙胎可弃，顾卿须保。」
落款：萧珏
我怔神间，皇帝掀帘进来，烛火跳动，
他低声道：
「太后明日要你去请安，记得——
把龙胎『养』回来。」
——完了，假胎刚保，又要我养真胎？！
第五章 太后逼债
慈宁宫晨钟方歇，凤辇已停丹墀。
太后抚着缠枝金护甲，温声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弧度：
「顾院使，龙胎方稳，需静养。安国寺佛气肃穆，最宜抄经祈福——即刻起行罢。」
我垂睫应答，余光却瞥见柳寒川捧脉枕立于阶下，嘴角噙一抹冷笑。
这是调虎离山，半途「意外」，一尸两命。
皇帝自侧廊踱出，玄袍猎猎：「母后美意，儿臣心领。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