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要的东西。”
文件不厚，第一页是陆怀瑾和顾悦悦的资料。
陆氏集团最大的项目，是凤家旗下子公司的供应商。
而顾悦悦，他家司机和保姆的女儿，从小被陆家父母当成给陆怀瑾解闷的玩伴养在身边。
我翻开第二页，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我被高压水枪射中眼睛的第二天。
陆怀瑾包下了一艘游艇，为顾悦悦庆祝她“得偿所愿”。
照片上，顾悦悦穿着比基尼，亲昵地靠在陆怀瑾怀里，两人举着香槟，笑得刺眼。
下面还有一张聊天记录截图。
陆怀瑾在一个富二代群里发了张游艇派对的照片，配文是：“搞定，还是野的难驯，得用点手段。”
有人问：“瑾哥，那女的不是跟你挺久了吗？”
陆怀瑾回：“玩玩而已，悦悦不喜欢她那双眼睛，我帮她处理了。”
顾悦悦的头像在下面回了一个小兔子乖巧点头的表情包。
“处理了。”
三个字，说的那么云淡风轻。
我攥着纸张的手指，关节寸寸发白。
“柠柠。”
外婆凤青鸾走进来，将一杯温牛奶递到我手边。
她的眼神平静，话语却冰冷。
“要杀人，更要诛心。”
她拿起我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按下免提。
对面传来A大校长诚惶诚恐的声音：“凤……凤董事长？”
外婆声音平淡：“我的外孙女，唐柠，要回她自己的位置。”
电话那头的校长声音有些为难：“董事长，这个……顾悦悦同学的入学，是陆家打过招呼的，程序上……”
我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外婆轻笑一声，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
“所以，A大是姓陆，还是姓凤？”
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后，校长几乎是吼出来的保证响彻整个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