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给王爷冲喜,我被卖入王府做了第五房小妾,整整五年。
一场荒唐的交易,只因算命的说我「好生养」,能为他延续子嗣。
自那以后他便将我当成生育工具。
可是在又一次被太医断定无望有孕后,他竟在宗亲宴上,指着我和他痴傻的弟弟说:
「反正她也生不出我的孩子,不如送给三弟,废物配傻子,正好。」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天大的玩笑。
当晚,我竟真被灌了药,抬进了痴傻三王爷的房间。
我屈辱地承受了一夜,醒来时身边是那个流着口水的傻子!
当我衣衫不整地回到自己院子,他却和他的宠妃在赏花,见我后一脸嫌恶:
「既然三弟喜欢,你以后就住他那吧。对了,记得把给王妃新做的补品端过去再走。」
若平常我定会羞愤欲死。
可现在,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我只觉得天道好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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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明晚。
五年前,苏家败落,我被父亲以五百两银子的价格卖入靖王府,给病重的靖王萧澈冲喜。
不是正妃,甚至不是侧妃,只是一个无名无分的小妾。
只因一个江湖术士说我命盘极好,「好生养」。
萧澈需要一个儿子来稳固他作为圣上长子的地位。
而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生育工具。
可五年过去,我的肚子毫无动静。
萧澈的病在无数珍贵药材的堆砌下好了,对我的耐心却耗尽了。
他将我看作一个无用的废物,一个只会占着王府米粮的垃圾。
今日宗亲宴,太医当众宣布宠妃柳如烟怀上了。
萧澈欣喜若狂,抱着柳如烟笑得合不拢嘴,赏赐流水般地送入柳如烟的院子。
席间,不知哪个宗亲又提起我这个「冲喜」的旧人,叹息我肚子不争气。
他醉醺醺地搂着柳如烟,指着角落里正埋头啃鸡腿的痴傻三弟——裕王萧恒,大声笑道:
「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废物罢了。三弟不是一直念叨着想要个媳妇吗?今晚就把她送过去,废物配傻子,岂不正好?」
满堂哄笑。
柳如烟娇嗔地捶了他一下,「王爷,您又拿妹妹开玩笑了。」
我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所有人都当这是个笑话。
我也以为是。
直到宴席散去,两个壮硕的婆子堵住我的房门,手里端着一碗漆黑的汤药。
「苏主子,王爷的吩咐,喝了吧。」
那药气味腥甜,我挣扎着,却被死死按住,滚烫的药汁灌入喉咙,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
浑身燥热,恍惚中寻着一股清凉,本能的依偎,然后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身侧躺着一个人,是白日里那个痴傻的裕王萧恒。
他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紧搂我腰。
浑身酸痛,印记遍布,屈辱的泪水无声滑落。
原来,那不是玩笑。
萧澈,他真的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物件,送给了他的傻子弟弟。
我挣扎着起身,捡起地上破碎的衣衫,刚要走,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袭来,被拖回了床榻。
萧澈正陪着柳如烟在树下赏花。
他穿着一身金线滚边的玄色长袍,丰神俊朗,柳如烟依偎在他怀里,巧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