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从今天起，再没人敢说我“不配碰知识”。
当晚，萧砚密令传下：“监控此人。他若再用理道，格杀勿论。”
2 外门大比，一战封神
“林理，你代表物理系，参加文理交流赛。”系主任语气不容拒绝。
我本想拒绝，可苏爻按住我肩：“赢了，理道才有活路。”
擂台上，对手是文心书院精英，手持青锋，傲然道：
“你这种杂役，连引气入体都不会，也敢上台？”他剑指苍穹，吟道：
“飞流直下三千尺——李白剑气·飞流直下！”剑气如瀑，轰然压来！
全场屏息。
我知道，躲，必败；硬接，必死。但——动量守恒告诉我：
p₁ + p₂ = 常量。
我侧身，双掌引气，将剑气导向地面——
再借地面反作用力，叠加反弹！轰！
剑气竟如水流般，在他脚底打滑！
“什么？！”他惊呼。
下一秒——
扑通！精英弟子四脚朝天，摔下擂台，狼狈不堪。
死寂。
继而，物理系爆发出震天欢呼！“赢了！我们赢了！”
萧砚在高台，面色阴沉如水。
而我，站在擂心，听见系统提示：
【理道院正式招揽。请于三日内报到。】
真正的战斗，才刚开始。
3 理道院试炼，电磁觉醒
理道院比我想象中更冷。
青石铺地，穹顶高悬，四壁刻满公式。
“这是‘认知试炼场’。”接引长老声音沙哑，“只有真正理解理道的人，才能拿到《麦克斯韦手稿》残页。”我点头，踏入阵中。
刹那间，天旋地转。
眼前不再是石室，而是咸阳宫阙。
千军列阵，战鼓震天。
司马迁、项羽、韩信……《史记》英灵齐现，手持竹简，目如寒星。“理道无魂，不配存世！”司马迁怒喝，竹简化剑，直刺我心。
我后退一步，冷汗涔涔。
这些是文道用集体记忆凝聚的“认知实体”。
我脑中自动浮现爱因斯坦1905年的论文标题：《关于光的产生和转化的一个启发性观点》。“光电效应！”我低吼，“光由光子组成，每个光子能量E = hν！你们是虚影，没有质量，但有频率——只要光子能量足够，就能击溃你们！”
我双手一扬，引动试炼场内微弱光源。
蓝光如刃，刺向英灵。“啊——！”项羽虚影被光子流贯穿，瞬间溃散。
可敌人太多。
韩信布下“十面埋伏阵”，声波如潮，震荡我的神经。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在用波动方程……频率3.2×10¹⁴Hz……”我回头。
苏爻竟站在试炼场外，双眼紧闭，嘴唇微动。她……能听见我推导公式的“思维声波”？
来不及细想，我咬牙启动终极推演：
∇·E = ρ/ε₀
∇×E = -∂B/∂t
∇·B = 0
∇×B = μ₀J + μ₀ε₀∂E/∂t
——麦克斯韦方程组，四式合一！
“电磁统一领域，开！”
嗡——！
整个试炼场电光暴涨。
英灵们发出凄厉惨叫，身体如数据流般崩解，化作无数0与1的信息熵流，消散于虚空。寂静。
我瘫倒在地，手中多了一卷泛黄手稿——《麦克斯韦手稿·残页·电磁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