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雨抱着作业路过,轻声补刀:“幼师证要考普通话,你‘娶你’那句,发音不太标准哦。”
我站在阳光下,糖纸在指尖闪。
他的人生,这次——真钉死了。
5 教育局的警告
江临没死心。
志愿表被钉死,他就走后门——教育局信息科的老张,收了他家八万,答应“后台数据微调,神不知鬼不觉”。
流程走完,幼师记录一键清空,出国档案原地复活。
他以为这次稳定了。
可惜,他忘了——我盯的从来不是纸,是人。
老张收钱那天,约在茶楼包厢,窗帘没拉严。
我蹲在对面楼顶,用长焦拍下全过程——现金递进公文包,聊天记录投影在茶几屏,连转账备注“资料费”都拍得清清楚楚。
隔天,我把照片、截图、时间线,打包寄到教育局纪检组。
没署名,没废话,只在信封里夹了张纸条:“有人想花钱买前途,建议查查。”
三天后,老张被带走,茶楼监控调取,转账流水冻结。
江临被叫去教育局谈话,出来时领子皱得像抹布。
纪检组长亲自打电话给校长:“江临的事,到此为止。再有人伸手,连窝端。”
从此,教育系统没人敢接江家电话。
他舅舅托打听,对方一听“江临”俩字,直接挂断。
连街道办开具贫困生补助证明,办事员都摇头:“系统提示高风险,办不了。”
江临在走廊堵我,眼底发红:“沈厌,你到底要逼我到哪一步?”
我剥开糖纸,吃了一颗草莓味糖:“回复他到你认命那一步。”
他攥着拳头,指甲陷进肉里,却连骂都不敢大声。
他知道——我手里不止有料,还有耐心。
教育系统的大门,从此对他焊死。
没人敢帮他,没人敢沾他。
他的人生,只能沿着我铺的轨道—— 一路开往幼儿园
江临在二楼走廊截住我时,眼里全是血丝。
他被教育局警告,被老师避嫌,连校工扫地都绕着他走。
他憋了太久,终于爆了。
一耳光甩过来,脆响炸在课间走廊,像玻璃砸地。
“沈厌!你到底想怎样?!”
全场瞬间死寂。
学生从教室探头,老师停在楼梯口,连保洁阿姨都忘了拖把。
我嘴角渗血,没擦,没躲,反而笑得更甜。
踮脚凑近他耳边,声音又软又亮,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你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