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彻底‘听话’了，我就把她送到张总那里去。张总最喜欢这种看起来纯，骨子里又被调教过的女孩了。”
“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看着那些肮脏的文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王子晴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她开始自残，用指甲在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我冲过去，抓住她的手，给她上药。
她麻木地看着我，突然问：“老师，你也是被买来的吗？”
我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看起来，比我还不快乐。”她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不再理我。
### 第3章
“矫正”进入第三个月，丁慧的要求越来越变态。
“林老师，我怀疑子晴最近装病偷懒，说自己来例假了，整天躺在床上。”
丁慧的电话打来时，我正在逼迫王子晴罚站。
女孩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身体摇摇欲坠。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对着电话那头问。
丁慧在那边轻笑一声：“很简单啊，你帮我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让她把裤子脱了，当着直播间的面。是真是假，一看便知。也好让那些同情她的‘好心人’看看，她有多会撒谎。”
“你这是在侮辱她！”
“侮辱？林老师，注意你的用词。我这是在戳穿她的谎言，是为了教育她！还是说，你拿了我的钱，不想办事了？”
丁慧的语气变得尖锐，带着一丝威胁。
我知道，这是她对我的一次试探，也是收网前最关键的一步。
我挂断电话，走到王子晴面前。
直播间里，几十万观众正屏息凝神地看着。
“王子晴，”我开口，声音干涩，“丁慧怀疑你装病。”
王子晴的身体抖了一下，她抬起头，那双曾经有过光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灰败和恐惧。
“我没有……”
“她说，要我检查。”我一字一句，把丁慧的无耻要求复述了一遍。
王子晴的瞳孔猛地收缩，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魔鬼。
“不……不要……”她开始发抖，一步步后退，“老师，求求你……不要……”
弹幕彻底疯了。
【我操！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这他妈是犯罪！】
【这个叫丁慧的女人是魔鬼吗？这个老师就是帮凶！】
【我已经报警了！地址就是上次曝光的那个！快去救救那个女孩！】
【榜一大姐‘子晴妈妈’简直心理变态！畜生！】
丁慧的ID“子晴妈妈”仿佛被这些辱骂刺激到了，一连刷了二十个嘉年华，鲜红的字体在屏幕上滚动：
【尽职尽责的林老师！就是要用这种方法，才能让她知道说谎的代价！】
【一群圣母婊懂什么？我自己的女儿我愿意怎么教育就怎么教育！】
我看着屏幕上狂欢的丁慧，也看着面前退到墙角，抖得像风中落叶的王子晴。
她抱着自己，绝望地哭喊：“不……我不是她说的那样……我没有撒谎……求求你了……”
我一步步逼近她。
“裤子脱了。”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让老师检查你是不是装病！”
在王子晴彻底崩溃的尖叫声中，她猛地推开我，转身冲向了房间的天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