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林乾知道自己的大道之劫散去了,心中非常高兴,自己憋憋屈屈活到现在,终于可以一舒胸中闷气!

林乾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

本尊自有意识以来,第一次这么畅快!”

林乾的笑声由低沉转为肆意狂放,震荡着混沌虚空,激起层层涟漪,却只有混沌海的凶兽能感知到这份威压。

“寂灭了!都寂灭了!”

混沌魔神死后真灵都回归了大道空间!

林乾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俯瞰万古的寂寞苍凉,与有了实力后的绝对自信!

“力之魔神?盘古?汝开天辟地,斩尽三千同道,气魄盖世!

然,终究也未能超脱这混沌樊笼,力竭而陨!可悲?可叹?哈哈哈……”

林乾的语气中充满对三千魔神失败的讽刺,与对盘古甘愿自我牺牲的怜悯!

“三千混沌魔神……尔等昔日视本尊如草芥,笑我‘混沌第一废物’!如今安在哉?!”

林乾的声音陡然转厉,蕴含着积压万古的怨气,与此刻尽数宣泄的快意。

······

此时大道被林乾惊动后苏醒,化作一双大道之眼,认真的打量着林乾!

林乾仰首望着大道之眼,三对羽翼在身后掀起遮天蔽日的罡风。

力之大道在掌心跳动如恒星,

时间法则在瞳孔中凝结成轮回之轮,

演变预知的道纹在甲胄缝隙间流淌如银河。

他看着大道之眼瞳孔中倒映的自己,

——那个曾被讥讽为“混沌第一废物”的意识光团,如今已是真正的混沌魔神,嘴角终于扬起狂傲的笑。

大道之眼诧异的看着林乾,疑惑的问道:“汝是蝼蚁林乾,混沌第一废物魔神?”

听到大道哪壶不开提哪壶,林乾好悬没气死!

这可是自己的黑历史,当时大道可没有帮自己,想到这里,心中难免有怨气!

“蝼蚁?”

林乾的声音如混沌初开的雷霆,

每一个字都震得混沌气流炸开紫色电芒,

“当那些自恃大道法则的三千魔神,在开天大劫中魂飞魄散时,

本尊正蜷缩在混沌青莲的藕孔里,把你们施舍的‘废物’之名,炼成了最锋利的逆命之刃。”

大道之眼的光芒剧烈震颤,仿佛在这狂傲的宣言中感受到了威胁。

林乾却懒得掩饰眼中的讥讽:

“盘古陨落,

三千魔神成灰,

就连你这所谓的‘大道’都要龟缩沉睡,

——而我,林乾,却从你们眼中的‘意外产物’,变成了这混沌海唯一活着的混沌魔神!!”

大道之眼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林乾,

早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唯唯诺诺,

周身气息也是大变,

疑惑的再次问道:“你是林乾?没有被别的存在夺舍?”

林乾没好气的说道:“正是本尊!

大道之眼!汝言本尊是蝼蚁?是废物?

睁开你的规则之眼看看!

这无垠混沌海,亘古混沌纪元,如今唯谁独存?

唯谁登临那真正的大道之巅?!”

林乾声如洪钟,质问虚空中的大道之眼,带着绝对的自信与对大道规则本身的挑战。

大道之眼的光芒变得暴躁,却在林乾的混沌神力压迫下无法反击。

现在的林乾境界和大道等同,大道处于虚弱期,林乾却是初生期,朝气正盛!

林乾踏碎虚空,逼近大道之眼,

手中青铜战戟挑起一缕混沌气流,

戟尖瞬间幻化出三千魔神的陨落场景:“看看这些失败者的脸,——力之魔神盘古,拼尽全力也不过劈开一片时空;

堂堂的时间魔神时辰,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

至于你最得意的三千大道魔神……”

战戟挥过,画面化作齑粉,

“不过是你圈养在混沌海的肉猪,等着给洪荒当养料!”

大道之眼叹道:“所有的混沌神魔都已陨落、或转生先天神魔,

没想到只有汝,成就真正的混沌神魔!

大道境只是混沌神魔的开始,

三千混沌魔神都是早产儿,你要记住不得损坏洪荒,不得损坏混沌海,可能遵守?”

林乾对于大道屏蔽所有混沌魔神的血脉传承,

真是又恨又爱,要不是大道屏蔽了血脉传承知识,也就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

那些比自己强大太多的混沌魔神,都会活下来,自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林乾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道:“三千魔神?不过是早产夭折的弃子!

盘古?亦不过是个力大些的莽夫!

这混沌,这大道,最终成就的,是我林乾!

是尔等眼中那最不起眼蝼蚁、最被鄙夷的‘废物’!”

林乾张开双臂,仿佛拥抱整个混沌海,大道境的威压自然而然地弥漫开来,成为这片虚空唯一的主宰。

“从此,混沌海我为峰!

洪荒天地?不过掌中玩物,足下尘埃。

大道规则?亦需敬我三分!

这万古的棋局,终是本尊——笑到了最后!”

林乾的心情开始平复,语气归于一种深沉的平静,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和登顶后的无边畅快。

林乾忽然收敛笑意,瞳孔中浮现出女娲沉睡的光团:“你以为用洪荒天道就能困住我?告诉你——”

他张开巨口,竟将方圆百万里混沌气流吞入腹中,

“当本尊把洪荒众生的大道感悟炼成自己的道基时,

当我的分身伏羲在昆仑山布下三千六百个因果阵时,

这所谓的‘洪荒天道’,

早已是我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混沌海突然掀起万丈狂潮,那是大道法则在愤怒中颤抖,“林乾,本尊和盘古都对你有活命之恩,你不要忘恩负义,不能毁掉洪荒!”

大道的要求和自己的目标没有冲突,

林乾却放声大笑,三对羽翼同时展开,每一片羽毛都反射出洪荒万族的命运轨迹,

林乾就痛痛快快的说道:“好,放心,本尊答应你不毁洪荒——!”

大道之眼再次说道:“你要发下大道誓言!”

林乾知道大道只是规则,也不跟祂计较:“你不要得寸进尺,本尊言出法随,不要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的声音突然低沉如九幽深渊,

“但混沌海,从今日起不再是你的养殖场。

所有被你屏蔽的混沌传承,都将成为我的养料;

所有你埋下的天道陷阱,都将成为我证道的阶梯。”

大道之眼终于开始妥协,却在消失前留下最后一道波动:“你终究是变数……”

“变数?”

林乾随手捏碎一颗混沌珠,里面竟浮现出三清化形的场景,

“不,本尊是定数。当我的剑劈开混沌海的边界,当我的血染红三十三重天外,你会明白——”

他单膝跪地,战戟插入混沌海深处,整个混沌界竟因这一插而扭曲,

“大道境……只是开始?很好!

这无垠的混沌,无尽的道途,此后便由本尊一人独行,一人独享!

躺平?呵,这便是本尊应得的‘躺平’,

——立于大道绝巅,俯瞰万界沉浮!”

林乾最后一句带着一丝慵懒的傲然,

“万古寂寥?不!此乃无上荣光!此乃独尊之境!”

“所谓大道,不过是我脚下的路;而我,将成为超越所有‘定数’的——混沌唯一!”

混沌海的狂潮突然静止,仿佛在这宣言前俯首称臣。

林乾站起身,望着大道之眼消失的方向,指尖凝聚出一枚混沌级道纹——那是用三千魔神的陨落血泪与自己万年屈辱炼成的印记。

“盘古有开天之功,我有补天之志。”

他运转神魔本源太极图,

“等小妹化形,等洪荒万族成为我的道兵,等我的分身执掌天道——!”

他的声音突然温柔又残酷,“我会让整个混沌界都记住:曾经的‘废物’林乾,才是站在所有法则之上的——混沌魔神尊!”

混沌海深处,终于响起第一道属于林乾的大道之音。

那声音不是开天的轰鸣,而是无数岁月里,从藕孔中传出的、倔强的心跳。

如今,这心跳终于成为混沌界的新脉搏,宣告着一个由“废物”缔造的时代,正式降临。

大道之眼再次出现,深深的看了林乾一眼,不为已甚,

林乾的实力得到了大道的尊重,

依然告诫道:“希望你说到做到!”

大道之眼,开始隐去,继续沉睡。

······

林乾现在是大道境的境界,洪荒无敌的存在,可以到洪荒真正的躺平了!

林乾开始将自己的专属空间,从方圆十万公里,拓展成方圆十亿公里,大小也就够用了!

林乾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洪荒世界的昆仑山山巅。

混沌海的余波尚未散尽,林乾收敛周身神光,九万八千丈的魔神真身逐渐缩小,最终化作一名青袍道人模样。

羽翼也是隐形了,完全变成人形,变成一个英俊的道士!

收起青铜战戟,他伸手轻抚胸前,青铜战甲随之隐去,只留下一袭朴素道袍。

“主人,洪荒天道感应到您的气息了。”小智的声音在神识中响起,“建议立即隐匿修为。”

林乾嘴角微扬,右眼银瞳闪过时光之轮的虚影:“好啊,现在本尊就收敛气息。”

说着,他指尖轻点眉心,三目同时闭合,周身流转的大道气息瞬间收敛到极致,

“现在就是鸿钧等一众转生的魔神站在面前,也只会当我是个普通散修。”

一步跨出,混沌海泛起涟漪,

林乾的身影逐渐融入混沌,仿佛成为了混沌本身,唯有那无敌的意志永恒回荡。

当林乾再次现身时,已站在洪荒的昆仑山外的云层之上。

从这个角度俯瞰,整座山脉如同一条沉睡的巨龙,而山巅处两道熟悉的气息让他眉梢微动。

"伏羲这小子..."林乾突然皱眉,"怎么气息这么紊乱?"

山巅处,伏羲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洪荒镜的碎片四散飞溅,在他苍白的脸颊上划出几道血痕。

“兄长!”小女娲焦急的喊道。

蛇尾急卷,三千青丝无风自动。

造化鼎从她袖中飞出,鼎中喷涌的造化精气刚要触及伏羲伤口,异变陡生——

“嗡!”的一声巨响,时空被一股伟力定住。

一道混沌光柱突然从天而降,将伏羲整个笼罩,灵魂、血脉反馈开始。

小女娲被气浪掀翻数丈,吓得花容失色,心中暗道:“不好,兄长有难!究竟是何人对自己兄妹下手的?”

她惊恐地看着兄长悬浮而起,周身浮现出从未见过的玄奥符文。

“这是...”伏羲茫然抬手,发现自己的阴阳二气正在发生质变。

原本泾渭分明的黑白气流,此刻竟融合成一种混沌色的全新能量。

更惊人的是,他腰腹以下的蛇鳞片片脱落,露出完美的人族双腿。

混元大罗金仙初期的气息冲天而起!

远处正在布阵的三清同时抬头。太清老子手中拂尘“啪”的一声落地:“有人证道准圣?!”

上清通天眼中剑意暴涨:“是伏羲道友的气息!”

玉清元始面色凝重:“不对...这气息中为何有混沌韵味······”

山巅上,小女娲震惊不已,呆呆望着完成蜕变的兄长。

此刻的伏羲虽仍是童子模样,但眉宇间多了几分亘古沧桑,举手投足自带道韵。

最奇特的是他发梢的卦象符文,此刻竟演化成微型星辰流转不息。

伏羲知道了这是本尊,成就大道境的反馈,心中喜不自胜!

再也没有以前的惶恐不安了,什么凶兽,鸿钧都是浮云,伏羲的心有些飘了!

“妹妹别怕。”伏羲轻轻落地,赤足踏在岩石上的瞬间,整座昆仑山的地脉为之共鸣,“这是本尊突破后的反馈。”

话音未落,又一道较细的光柱降在小女娲身上,血脉反馈开始。

她惊叫一声,眉心血痣绽放耀眼光芒,蛇尾不由自主地变成了双腿,境界也达到了大罗金仙境的后期。

当光芒散去时,小女娲发现自己的造化鼎内多了团混沌色的土壤。

“混沌息壤?!”她小嘴张成圆形,“传说中能造万物的神土!是大兄本尊馈赠的吗?”

混沌息壤对于小女娲来说,是最好的礼物,她有着斡旋造化神通,并有着造化大道法则的皮毛,可以用息壤创造一些小生命,来参悟大道!

伏羲正要解释,突然神色一凛,转头望向东方。

通过新获得的混元大罗金仙初期的境界感知,他清晰看到东海方向有四道凶煞之气正在汇聚。

“这些凶兽没完没了了······”他喃喃自语。

小女娲高兴的说道:“大兄,现在我们的安全无忧了,”

昆仑山往南三万里,林乾站在一处天然形成的八卦形群山山谷中央。这里八座山峰如卦爻排列,中央盆地平坦如镜,地下灵脉纵横交错。

"倒是块风水宝地。"他满意地点头,突然抬脚一跺,"起!"

"轰隆隆——"

地动山摇间,八座山峰按照东西南北的方向,移动起来,占据八个方位。

林乾左眼金瞳中九重黑洞旋转,力之法则精准操控着,大山的每一块岩石的位移、塑形,形成众多美轮美奂的山景。

调动地脉,形成九十九条龙脉汇聚,中间的小湖,被开辟成方圆千里的大湖,泉水翻涌,打通了地下暗河!

右眼银瞳则调控时间流速,让移山填海的过程在外界看来只用了须臾。

并开始布置盘古护山大阵、聚灵大阵、周天星斗大阵,当最后一道阵纹刻完时,整片山谷突然泛起混沌光泽。

先天五行灵气自动汇聚,在空中形成五色华盖。林乾又取出混沌珠,往主峰上一抛:

“镇!”

宝珠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山体,霎时间,方圆亿万公里的灵气都开始向此地汇聚。

云雾自生,灵泉涌现,原本普通的山谷转眼成了洞天福地,一块巨石上面雕着:“大衍福地,洪荒止戈清净地,闲云野鹤道人家。”

“从今往后,此处便叫大衍福地,”林乾拍拍手,“以后,就可以躺平了!”

突然心有所感,转头看向某处虚空,空间波动异常处:“是空间魔神吧?看了这么久,不出来见见?”

云雾分开,走出个拄着拐杖的老道,正是杨眉老祖,银色的双眉就像是柳叶,一头银发,一袭银色的锦仙袍,和蔼的面容上,出现了错愕!

这位空间魔神满脸惊色:“道友是何人?为何知道老夫?你是哪一个老友?”

林乾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当年也是混沌魔神,只是没有化形,空间魔神应该是不认识我!”

空间魔神恍然大悟,说道:“可是混沌第一废物魔神当面?”

林乾的脸当时就黑了,但是这是事实,只是怒视着空间魔神,心中也是有着疑惑,究竟是谁泄露了自己的信息?

说完话的空间魔神自知失言,连忙解释:“口误,口误!当年大道,通知过所有的混沌魔神,没事不得欺负你!”

林乾有些失神,原来不是自己命硬,而是大道为自己的性命做出了保证,这是大道至公吗?

失神良久,林乾问道:“我该如何称呼道友?”

空间魔神唏嘘的说道:“往事已矣,还是称呼我为杨眉老祖吧!道友这手移山填海、划江成陆的本事,老朽活了千万年还是头回见。”

千万年是指在洪荒的时间!

林乾笑着说道:“杨眉老祖客气了,您可是为数不多的,从盘古大神的手底下活着逃走的混沌魔神了!

现在,洪荒都是残魂转生先天神魔,只有您还是混沌神魔,虽然神躯的大道之伤,还很严重,但至少是不用转世重修啊!”

林乾的直言不讳,无疑刺痛了杨眉老祖的自尊。

想当年,时辰魔神作为混沌之中的至强存在,也被盘古大神斩于斧下。

而空间魔神,因羞于战败之耻,虽然仍然是混沌魔神,却改名杨眉老祖!

杨眉老祖变成了皱眉老祖,问道:“道友,你现在是无伤的混沌魔神,不知有何打算啊?”

杨眉老祖并不知道林乾现在是大道境的境界,以为林乾只不过是初入魔神境,战力不超过准圣多少!

顶多也就是初步进入半步大道境,战力可能超过自己一些,但是生死搏杀,自己有把握斩杀林乾!

杨眉老祖一生就输给过两人,一是时辰魔神,二是盘古大神,至于别的混沌魔神,并不被杨眉老祖放在眼中。

林乾早看出扬眉是受鸿钧所托来试探的,索性直说:“道友请看,这处我自己的福地,就是以后我的养身之所了,

道友知道,我不善争斗。

在混沌海提心吊胆的生活了无数元会,现在只想躺平了睡觉!

至于盘古大神的道果,与我无关,你们爱谁谁,只要不打扰我睡觉就好!”

杨眉老祖一听笑了,现在洪荒能够吸引他们这些老牌魔神的,只有盘古道果了,要想找到道果,必须控制天道!

盘古道果有着超脱混沌的机缘!

至于说谎,混沌魔神从来不屑于说谎,这是有着大道、天道监督的,说谎会坏了修行!

果然,扬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的寒暄几句后便匆匆离去,连拐杖都忘了拿。

待老者走远,林乾心中暗笑:“道果,哪有什么道果?

混沌魔神只有道种,道种才是一切修行的根本,修士是灵根,仙人是仙种,都是修行的根本,都是自身的属性本源!

道果,顾名思义,可以被别人摘取,修出道果的存在,都是没有得到过混沌神魔血脉传承的存在!”

林乾在自己的福地建立了一处府邸,自己慢慢的来到了中央的大殿,大衍殿。

放出一个座位悠闲的坐好,袖中飞出一面青铜镜——正是他暗中仿制的洪荒镜。

镜面显示昆仑山巅,伏羲正在教导小女娲人情世故、修炼之道。

“分身伏羲倒是适应得快。”林乾轻笑,

······

阳光柔和地洒在伏羲、小女娲兄妹二人身上。

伏羲望着活泼可爱的小女娲,宠溺地说道:“妹妹,如今你境界提升,是时候多了解些修炼之法与这洪荒的处世之道了。”

小女娲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双手交叠在胸前,兴奋道:“大兄,我早就想听啦!快讲给我听。”

伏羲带着小女娲走到一处视野开阔的平台,指着天际飘动的云朵,缓缓说道:“妹妹,你瞧这云,看似轻柔无定,却暗合天地法则。

里面有着水之大道、风之大道、重力大道······

修炼就如同这云气的变化,需灵活应变,不可拘泥。

单就你这斡旋造化之神通而论,借混沌息壤以造生命之时,切不可急躁冒进,须顺应生命诞生之自然法则,悉心体悟其中所蕴含的造化大道。”

小女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大兄,我明白了。

就像我之前尝试用息壤创造花草,一开始急于求成,结果那些花草很快就枯萎了。

后来静下心,按照自然之理引导,它们便茁壮成长起来。”

伏羲欣慰地笑了笑,摸了摸小女娲的头,说道:“妹妹聪慧,一点就通。

在这洪荒之中,除了修炼,与人相处也大有学问。

往后遇到他人,切不可轻信,人心复杂,须得仔细观察,分辨善恶。”

伏羲教育完妹妹女娲,开始复盘洪荒大势,和自己的谋划,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伏羲明知道鸿钧在洪荒寻找盘古道果,为什么不收拾他?

一是因为与鸿钧无冤无仇,直接找麻烦,道理上不好说!

还有现在鸿钧,正在伏羲想做的事情,一是清除凶兽,二是算计一众神皇,然后是先天神魔中的顶尖神魔!

然后再是五行老祖、乾坤老祖、阴阳老祖、魔祖罗睺等等!

伏羲想着等鸿钧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到时候自己出手收拾了鸿钧,就可以称尊道祖了!

以后的天条都要自己定制,要让小智代替天道,地府公平公正,自己言出法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