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丈夫每和他的白月光过夜一次,就会转给我公司1%的股份。
结婚三年,我手握49%的股份,成了公司最大的匿名股东。
也代表着,我被他放弃了49次。
当第50次转账通知响起时,小明星发来了挑衅的录音。
“阿宴,就算你拿到再多钱又怎样?姐夫说了,他爱的是我的才华和灵魂。
你一个连琴都弹不了的废物,凭什么跟我争?”
我没理他,反手将自己车祸前写的曲子原稿,匿名发给了音乐协会。
丈夫当晚怒不可遏,却为了压下小明星的抄袭风波,带我出席了慈善晚宴。
晚宴上,小明星被当众质问,摇摇欲坠。
一向杀伐果断的丈夫失了分寸,抓着我的手腕求我。
“阿宴,你帮他承认这首曲子是送给他的。只要这一次,我保证……”
全场都等着我点头,看我这个废人如何摇尾乞怜。
我却笑着应下:“好啊。”
他不知道,这是他第50次选择别人。
而我攒够了失望,也终于攒够了能将他彻底摧毁的资本。
我不再是他的金丝雀,而是来收回一切的债主。
1
我笑着应下:“好啊。”
全场寂静。
傅谨言抓着我手腕的力道一松,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狂喜和如释重负。
他身旁,那个叫林舟的小明星,惨白的脸上也瞬间恢复了血色,投来一个夹杂着得意与轻蔑的眼神。
仿佛在说:看,你还不是要听阿宴的话,像条狗一样。
傅谨言立刻柔声安抚我,像是哄一只不听话但终究会妥协的宠物。
“阿宴,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你放心,这次的事情过后,我一定……”
“我当然懂事。”我打断他画的大饼,笑意更深,“毕竟,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
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刚刚收到的银行短信,那1%的股份转让通知,数字清晰得刺眼。
傅谨言的脸色僵了一瞬。
我没理他,目光转向摇摇欲坠的林舟。
“不过,既然这首《初光》是我‘送’给你的,那你作为受赠人,总该有点表示吧?”
林舟怯生生地往傅谨言身后缩了缩,眼眶红得像兔子。
“温……温姐姐,你……你想要什么表示?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
他这副委屈又懂事的样子,真是茶香四溢,让人恶心。
“很简单。”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你跪下,对着我,也对着这首曲子的原作者,磕个头,说声谢谢。这事,就算翻篇了。”
“什么?”林舟尖叫起来,不敢置信。
傅谨言的脸彻底黑了。
“温宴!你别太过分!”
他压低声音,话语里是淬了火的愤怒。
“你存心想让我在大家面前丢脸是不是?让舟舟下跪?亏你想得出来!”
“丢脸?”我歪了歪头,一脸无辜,“姐夫,这是哪儿的话?他一个抄袭狗,哦不,一个‘被赠予者’,给我这个‘创作者’磕个头,不是天经地义吗?大家说,对不对?”
我环视全场,那些刚才还看好戏的宾客们,此刻都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谁敢说不对?
音乐协会的理事就坐在台下,脸色铁青。
林舟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大颗大颗的,砸在傅谨言的手背上。